夜醒来,跑到山头上一看,山都给薅秃了。
现在就等着一切慢慢运转起来,掘出第一桶金。
这个时候要是打了水漂。
那可真的是。
痛彻心扉。
不过望舒的心急挂在脸上,江晁自带表情冷静,完全看不出来慌不慌张。
望舒:“而且就算是空间站,也有一定可能性受到侵害,所以特此发出红色警告。”
江晁:“那你有什么提议,修河堤,准备防洪?”
江晁想了一想:“长江水运关乎命脉,这个时代的朝廷都会疏通河道修河堤防洪,我们可以利用他们来做成这件事情,找一个可以办成这件事情的关键的人,警示威吓一番。”
“可以再将天气预报告诉他们一次,让他们调动资源来防洪修堤。”
江晁准备故伎重施,用最省力的方式,完成最麻烦的事。
望舒问:“这样就行,那些人靠得住么?”
“万一出岔子,我们的地狱都就都没了。”
江晁:“地狱没了不是好事吗?”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目前工厂还是需要的,不能垮掉。
而且江晁细想,也觉得这种生死关键的事情,的确不能指望别人。
上一次能够利用贾桂办成这件事情,也是因为这件事情不论是对江晁还是贾桂,其实都不是什么太麻烦的事情。
而且整个事情的办成流程,就是贾桂-差役-村正-百姓这四层。
中间的差役和村正对于贾桂这种带着大批幕僚、护卫和大笔银钱的上任官员还算比较容易拿捏,直接便可以控制住整个程序,不让其失控和走入歪路。
而长江决口修理河道筑造堤坝,这要命的程度和调动的资源就完全不是这种小事可以比拟的。
就算是找准了可以办成这件事情的人,以各种手段控制住他卖命,这从上到下的层层官员、小吏、工匠、役夫。
等等环节,随便一捅就是一个大窟窿。
而且江晁记得,这几十年附近一带都没有决过口,现在让他们修河堤疏通河道,没那么简单。
而且这事情光是拖上一拖,互相推诿拉扯个几个月,也挺要命的。
江晁:“以前怎么没有决口,现在突然要决口了?”
望舒:“根据收集到的信息判断,前几十年应该处于小冰期,而近些年来气温不断上升,气候发生了变化也带来了连锁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