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机,老实等我阿父大军前来,十万征讨前军明日就会从浔阳城出征,摧枯拉朽扫平洪州的蔡贼余孽,
“袁大人马上就能再瞻望到他老人家贵颜了,到时候,再好好叙旧吧。”
站灯笼下,看不太清表情的袁县令点点头:
“好,静待朱大都督的十万雄军,朱将军慢走,粮草后日就能备好,不过还望朱将军稍等一二,眼下恰好秋分时节,秋收秋种,乡亲们都在收粮,得暂缓两日,不过下官保证,七日之内,征夫一定备齐,只要七日,稍稍过了这农忙时节……”
“三日之内。”
朱玉衡打断,淡淡吩咐。
“区区一千征夫罢了,只限你县三日,走了,袁大人留步。”
对农民耕种之事不太感兴趣的武人朱玉衡说完打马,就要带头离开。
袁济叹气,转过身,准备带娇滴滴小娘子进门。
可前方街道突然传来一道疑惑嗓音:
“袁大人把末将秋衣带哪去?”
回头一看,原来是朱玉衡勒马仰首扬而停,回过头朝袁济奇怪问讯。
朱玉衡随从的队伍中,立马有一袭轻骑,替小主子奔出,经过门口,骑在马背上却马术娴熟的将马下的小娘与秋衣拦腰掠走。
小娘娇呼,铜质钥匙掉落地上。
一众武人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看着朱玉衡背影,抚水县令袁济嘴角抽搐了一下。
两只红灯笼下,立定了会儿,转身进门,呢喃一句:
“两次吗……可伱们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喝完酒,带着亲卫队伍策马奔回县城郊外军营的朱玉衡,被远野晚风一吹,顿时酒醒不少,四望狂野夜幕,他忽觉海阔天空,十足畅快。
那个袁济可能为本县农夫百姓们争取农忙时机的无聊小心思,朱玉衡并不是不知道,但是此刻的他,心中只对在浔阳城里运筹帷幄的阿父敬佩有加,感慨不已。
阿父说的没错,内战与外战果然不一样。
在内战中,各地方抵抗意志薄弱,十分容易投降,大伙都在观望,静等胜利者决出,继续回归往日太平的正常轨道。
这种内战的性质,导致它不仅对李正炎等匡复军反贼有利,对于他们父子“收复失地”同样有利。
军功唾手可得,只要认真做好与李正炎、蔡勤军的关键决战就行了。
像阿父语重心长分析过的:
除去骑兵孤军深入大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