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什么,反正颜章觉得猜的大差不差了。
所以仔细一想,这次也是他站出来表现的机会。
等会儿锁定到那贼人方位,众人携带此阵土遁瞬移过去后,他若能亲手摘下那贼人首级,容真很可能另眼相看……
院子中央,容真并不知道颜章心中小九九。
和欧阳戎聊天,打发了几句后,她陇袖上前一步,环视了一圈院中正紧锣密鼓布阵的情形。
眸光从白泽图、方相面、玄黄地龙根须,还有欧阳戎、颜章、莲青等人身上扫过。
最后,落在了手中这一张写有蝶恋花的红纸上。
她深呼吸一口气。
忙碌了这么多日子,近乎茶不思夜不想,甚至有些魔怔。
容真终于凑齐了这些帮手与宝物。
就像欧阳戎刚刚说的,布置下了一张天罗地网。
就等着再次见面的那一刻,逮捕到那一道戴青铜面具的书生背影。
其实容真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蝶恋花主人依旧还在浔阳城内。
目前找到的所有蛛丝马迹,都只是表明,当街斩杀赵如是前,蝶恋花主人潜伏住在浔阳城。
可是容真心中总是有一股直觉,一种呼之欲出的感觉,觉得这贼人就在这里,就在城中潜伏。
他甚至不仅仅只是与李正炎有关、在暗中窥探东林大佛,可能还不时的经过她的附近,看笑话般的窥视她的认真查案。
这后面一种事,会让她产生,光天化日之下被那人剥光之后细看了番的情绪,各种强烈情绪轮番冲击心头。
虽然这股子直觉没有任何的现实根据,但就是徘徊在容真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这更像是……聪明人间的默契。
也是一个聪明人对另一个聪明人的傲然挑衅。
哪怕这只是一种可能,容真也不容允许发生。
她要捉住他。
这就是容真此刻……最大的私心。
“此阵这么厉害,没个名字吗,它叫什么?”
身后忽然传来欧阳戎的问话,容真袖中不自觉握紧的粉拳骤松,回头瞥了眼,他正在东张西望。
“池下月。”
“啊?”
“阵名。”
“池下月吗?创此阵取此名之人,是意指,落入其中的执剑人或练气士,宛若水中月、镜中花一般捞不出来,落得一场空吗。”
容真多看了眼欧阳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