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不禁奇怪低头:
“这是……”
“你送的竹杖,前些日子多谢了,还挺好用的。”
“没事,举手之劳。”欧阳戎顿了顿,再度递出,随口道:
“要不容女史收起来吧,都送出去的东西,哪里有收回的道理,可以留着以后用。”
“欧阳良翰,你是咒本宫时常重伤是吧。”
“不敢不敢,那……那我……”
容真偏头:“那你就自己拿着用吧。”
“……”
“开个玩笑。”
容真突然伸手,重新取回碧绿竹杖,撇嘴道:
“行吧,本宫先帮你收下了,下次你受伤难以行走,再送还给你,就这么说定了。”
你怎么知道我下次会受伤,改成咒我了?欧阳戎有些无语,但还是抱拳:
“多谢容女史。”
容真摆了摆手。
二人站在正堂外不远处的长廊上,这一条通往正堂的长廊本就是热闹道路,加上一日之计在于晨,早上正好是江州大堂最忙的时候,连摸鱼狂魔元怀民都要亲自点卯打卡,刷刷每日步数。
所以,会有不少传递公文的小吏会经过长廊,可眼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容真把欧阳戎喊出来谈话期间,愣是不见几道人影经过,就像是以往放假了一样寂寥。
二人聊了几句,气氛有点寂静。
欧阳戎尝试问道:“容女史还有其它吩咐吗?”
容真陇袖,余光瞥了眼态度小心翼翼的某位怂包:
“没了,不过,欧阳良翰,问你个事。”
“请讲。”
“黄萱的阿父,是不是也在浔阳石窟干活,甚至还被安置进了你们江州大堂推行的什么廉租房,此事你知否?”
“知道。”欧阳戎立马答。
容真看了眼他泰然自若的脸色。
欧阳戎耸肩道:
“他阿父表现的很好,吃苦耐劳,也是他自己申请的,下官并未开后门。”
他看了看眯眸的容真,问道:“容女史去问他了?”
容真点头:“嫌疑人的亲属,自然得盘问一下,不过没有为难他,虽然支支吾吾的,但所说的,后来查实倒是没骗人。”
“有何发现?”
容真看了会儿一脸好奇的欧阳戎,少顷,缓缓开口:
“据他所说,黄萱好像是被一位背剑道士接走了,本宫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