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回来。
谢令姜忽问:
“大师兄。”
“嗯?”
“你就不好奇,刚刚……刚刚手碰到的东西吗?”
见欧阳戎怔色回头,阳光下水池边,谢氏贵女偏开目光,别过脸去。
欧阳戎忆起之前在马车内系裙摆时手背传来的坚硬触感。
他不动声色道:“这是能对我说的?”
谢令姜哼了声:“不能说,我为何还要提。”
这不是怕伱不把师兄当外人吗……欧阳戎心里吐槽,面上正经点头:
“那……到底是何物,放在……裙下作甚。”
虽然是主动提出,但是谢令姜的脸蛋还是不禁泛起些桃红,她小心的望了望左右,转身,朝一旁的某座无人空巷走去。
谢令姜低头轻声:“背过身,守外面。”
欧阳戎一愣。
不过还是照做了。
心里忍不住嘀咕,小师妹这是要把裙下之物取出来?可……这到底是何物啊,说取就取,还能给他看?
不过一想到小师妹本就是武力值爆表的女君子,也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小女儿家,今日穿裙子也是破天荒。
想到这欧阳戎倒也释然了。
“好了,你……转身吧,进来一下。”
欧阳戎犹豫了一下,才略微转头偏目,发现小师妹依旧穿戴整齐。
只不过她怀里捧抱一物,同时,身下原本被打结的裙摆,已然解开。
有点迤逦垂地。
见巷子口的大师兄身影犹犹豫豫,缩头缩脑,似乎是有些不情不愿的挪步进来。
谢令姜束缚兔子的某处布料顿时起伏,深呼吸一口气。
她撇嘴讥笑:“大师兄连君子也防啊?”
“不是不是。”欧阳戎忙摇头:“师妹是有何吩咐?”
谢令姜藕臂撑墙,眼眸上眺望天,余光偷偷瞄着他道:
“你那个什么结,我不会打,劳烦大师兄再帮一下。”
原来是这事,简单。
欧阳戎点点头,走去,弯身半蹲,抓起裙摆,熟练打结。
同时嘴里唠叨:
“你瞧,这叫蝴蝶结,这样系的……左右交叉一下,用力一拉……下次,你自己来。”
“嗯嗯嗯。”
谢令姜似是无意识的应答着。
欧阳戎也不知道她听没听进去。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