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都多久了……那道箴言真能成真吗,还是说,聊以慰藉……”
新雨迟停,午后时光,似是稍微瞌睡,就会匆匆溜过。
就在楼下某位梅花妆女郎独对空庭叹息之时。
梅影斋三楼,一间装扮的典雅清淡的书房中,彩绶埋首生辰礼的礼堆,一只白生生的小手正从某个狭长木盒中抽出一卷桑皮纸。
彩绶抹了一把额汗,站起身来,走向自家小姐的书桌。
她边走边低头打量手里这卷似是书写文稿的桑皮纸,小脸好奇嘟囔:
“唔,终于翻到了,这就是欧阳公子送的辞赋墨宝?
“可怎么用的是聚贤园那边的纸张盒子,这桑皮纸不是大郎练书法用的吗,从洪州那边采购了几十刀都没用完,龙城这边可没得卖。
“欸,欧阳公子,你这礼物送的也太不郑重了,真就简单随礼?
“看样子,这应该还是大郎帮你包装了一下,转送过来的。”
彩绶走到桌边,叹气摇头:
“难怪小姐每回都对你爱答不理,不感兴趣,我怎么提都没有用,好吧,小姐好像对所有男子都不感兴趣。
“不过,你看一看别人送的生辰礼,盒子都那么精美,让人不舍得拆开。
“看来这位欧阳公子应该不太会哄女子,哼哼白长的那么俊了,要是换做是我,不得骗好多好多小娘子的芳心……”
晚上被窝里戏本书、连环画偷看多了的的彩绶摇头晃脑的把这一卷桑皮纸放在桌上。
她随手取来那份礼折子,在那一行熟悉名字后面扫了一眼,嘀咕道:
“归去来兮辞?讲什么东西……”
桑皮纸被她小手铺摊开来。
纸张广九寸五分,长一尺八分。
入目处,纸上是密密麻麻的清逸楷书。
然而这在识字不多的彩绶眼里,却是宛若小蝌蚪急在湖里游泳,看久了都会晃晕了头。
“没有图画吗,唔那算了。”语气有点小失望。
彩绶睁大眼坚持了三秒,便缩了缩脑袋,不再难为自己,随手将这张桑皮纸重新卷起,收好。
不过她却没有将其丢到一边,而是重新收进木盒,放置手边,似是准备带走。
“改日还伞,可以多讲些话……公子,您文章写的真好,令小女子醍醐灌顶豁然开朗……话说男子应该都喜欢被女子夸赞吧,唔大郎就是这样,我可会夸人了……”
碎碎念间,彩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