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有了,那不是没看到什么吗,又不算走光,大惊小怪的,况且,就算不小心撞到,也是我吃亏,毕竟我四舍五入才十八,你高低一百八……”
“你还说!”
少顷,衣柜里一阵鸡飞狗跳的动静过后,柜门终于再次打开。
可没等人看清楚里面,衣柜内黑暗中就飞出一枚金色钵盂,直扑某人门面。
欧阳戎手掌挡在俊朗脸庞前,稳稳接住了高空掷物偷袭的金色钵盂,似是早有料到。
妙思板脸抱胸,气鼓鼓的看着他。
欧阳戎问:“听说你把小师妹家养的鹅的毛全给拔光了,还给它们乱取外号,其中不乏我的名字。”
妙思高傲抱胸,道冠小脑袋左右张望,不想说话。
欧阳戎想了想,又凝眉问道:
“这几日,司天监的人反复去黄萱旧宅废墟,调查线索,昨日还有人去找同是住在星子坊的本州司马元怀民,找他讨要了一副墨宝,此事伱怎么看。”
妙思还是鼓腮,哼哼唧唧的不说话。
“喏。”欧阳戎把她眼睛一直乱瞄的翰雷墨锭,递到了其身旁,他点点头,给了个台阶:
“女仙大人请用早膳,嗯,大人有大量。”
“不要,本仙姑是小人。”
“嗯,确实个头挺小。”他点头认可。
“欧阳良翰,你再说一遍!”
妙思大声,气鼓鼓瞪眼。
欧阳戎眨巴眼睛:“但個头虽小,却气量很大,肚子里能撑一船的墨锭,你说不是不是?”
妙思歪头,眯眼打量他脸色,考察了好一会儿,才稍微气消。
她一脸嫌弃,推了好几下,最后,才勉为其难的抱住他硬要塞来的翰雷墨锭。
“哼,下次得两根,早上一根不够吃,根本不够吃,还是谢丫头大方,下次不拔她家鹅的呆毛了。”
儒服小女冠小辫子差点翘上天去,无比臭屁道。
欧阳戎嘴角微微扯了下。
“这么看,司天监的人还在找你的文气呢,说起来,那个姓元的司马,确实文气深藏,若不是有你这个藏得更深的,本仙姑差点还以为他就是江州才气最盛者。”
妙思如数家珍道:
“那日在黄萱旧家的院子里,你一诗一红叶、一步杀一人,本仙姑也不得不承认,确实太像天上谪仙人了,这般诗剑双绝,不怪他们怀疑这怀疑那的,那元司马也算是无辜牵扯。”
欧阳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