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话题道:
“你刚刚也不知羞,竟做那般猜测,什么尿了,这是正常人看见痕迹后的反应吗?”
欧阳戎被她脑后散乱的笔直青丝挠的鼻子痒,打了个哈欠,假装尴尬不答。
“再说了,要真是那东西,车内岂会没有味道。”
“师妹鼻子真灵。”他咳嗽道。
“不还是多亏了大师兄的那些香囊。”
谢令姜回过头,眼睛瞅着他脸庞上的无辜装傻表情,平静说:
“鬼知道哪天,会不会又有谁和那位女史大人一样,走在我旁边,突然取出什么似曾相识的新香囊戴上,还一副心情不赖的样子。”
欧阳戎哪里敢搭话,露出疑惑表情,这是标准答案:“啊?”
谢令姜懒得再说。
她两只素手覆盖在他搂抱她腰肢的大手上,指尖无意识的轻轻扣着他的指甲。
欧阳戎想了想,食指将谢令姜耳边的黑长秀发挽到她软耳边,脸庞从她后方贴向佳人脸颊,轻声耳语起来。
他将裴十三娘的事情,从头到尾道出。
谢令姜微眯眼眸,安静倾听。
消化了会儿,突然回头问:
“檀郎该不会是心底偏爱这种风韵犹存的美妇人吧?”
“瞎说什么呢?”欧阳戎眼角抽了下:“我是正经人。”
谢令姜撇嘴,露出狐疑眼神:
“这可说不定,正经人也有不正经的地方,还很多,我和你说,这种癖好其实在洛阳或大周的富贵子弟群体里还蛮多的,不少人喜欢成熟妇人,而且本朝的风气,寡妇改嫁什么的,也很正常……”
欧阳戎反问:“等等,小师妹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女子之间就不会八卦了?以前逢年过节回乌衣巷,不少族姐族妹会相聚,有些茶点会、仕女游什么的,全是族内小娘,有待字闺中的,也有已婚新妇回家探亲的,还有……”
她话语顿住,忽略过去,继续嘀咕:
“反正就是凑在一起说些女儿家的悄悄话,什么话题都有,一些新妇堂姐自然是大胆些,说的话题,让闺中小娘面红耳赤……听多了自然就懂了点,还有不少奇怪八卦,比如……”
欧阳戎的注意力却奇怪的落在前面的问题上,打断问:
“咦,你族内,除了这待字闺中和已婚出嫁这两种谢氏小娘,还有什么特殊的?不就这两种吗?”
谢令姜清眸浮现些许雾气,微转螓首,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