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收个中介费什么的?”
“瞎说什么呢,她又不管这俗事,况且那姐姐姓崔,岂会缺钱,我没提,是自己悄悄捐善款入籍的。”
“哦,听闻关内道教等级森严?晚辈得恭恭敬敬听前辈话。”
“没错,怎么了?”
“说起来,你可能不知道,你阿婆走后,咱们家每年都会给终南山里一众楼观道观捐银千两,老夫现在还是挂名宗圣宫的名誉道士呢,还帮取了个道号,叫龙什么子,那些物件亲自送上门来,虽然一天牛鼻子袍都没穿过。
“丹缨子?你是轮到了‘丹’字辈吧,啧啧。
“山海龙虎交,莲开现宝心。行满丹书诏,月盈祥光生……没记错是楼观道派辈分字谱,老夫这‘龙’字辈不知道要高你‘丹’字辈多少辈分。大前辈的话要听。
“走吧,丹缨子,吃饭去。”
“……??”
半个时辰后。
一群外地人的身影出现在浔阳渡旁边的早市闹街上。
队伍的最前方,带头的两人,是一个高大老者,与一个束冠女道。
高大老者满头银白苍发梳理的一丝不苟,背手走在最前面,健步如飞。
似是前者孙女的束冠女道,同样身材颇高,面容姣好,不过脸蛋胖嘟嘟的,身宽体胖,气质和善。
此刻,微胖女道跟在高大老者身后,绷着脸,有些生无可恋。
二人身后,默默跟着一些属官幕僚、同族子弟,似是熟悉高大老者的作风。
很快,一行人被高大老者领到了一个早餐摊子,点了些特色早膳坐下。
高大老者也不嫌桌沿油兮兮,婉拒了后辈递的锦帕,仰头瞧着菜单竹牌,给孙女与同行随伴们,挑了几份早点,期间闲聊。
少顷,早点端上,原本一直板脸、被迫干饭的秦缨轻“咦”一声问道:
“这是什么米?怎没见过。”
“菰米,六谷杂粮之一,相较于五谷不怎么普及,你小丫头在洛阳那边娇生惯养的,当然没吃过。”
高大老者大手一挥道。
周围属官随从中,有人忍不住看向如老饕般兴致勃勃、如数家珍的老者,不过熟悉他的属官随从,已经埋头开吃了。
秦竞溱乐呵呵道:“老夫和你们讲,这菰米的经典吃法,是隔水蒸,或者煮做菰米饭,此米黏性低,不像粳米那样黏乎一团,颗粒分明,口感弹糯,再伴以小米、稻米熬粥,甚是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