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原来都是装的……”
书斋内,离闲一家、谢令姜、顺伯皆在。
听到欧阳戎脚步,除了受限礼仪、不方便的离闲,其他人全都上前迎接。
欧阳戎闻言,朝众人摆了摆手:
“各位坐吧,无需多礼。”
紧接着,他转过头,看向燕六郎:“讲讲吧。”
“禀……禀告王爷,卑……卑职……”
“没事,小燕慢些说。”
离闲宽声安慰。
离大郎也站起身,给好友倒了杯茶,递给他缓解紧张。
燕六郎手捧热茶,深呼吸一口气,吐露道:
“卑职按照明府吩咐,去调查了一番,发现林诚确实在昨日上午,去议事厅会议前,先去了一趟监察院的坐班御史处,递上了一份内容不明的加急奏折。
“卑职又托江州附近驿站的熟人,查了下,发现昨日早上确实有一批奏折送出,而且是被按上八百里加急的权限,紧急送往洛阳。眼下看来是追不回了!况且阻拦官驿信使是杀头的死罪……
“林诚应该是吃准了这个,现在浔阳城里,也找不到他的人影,不知道躲哪里去了。昨日上午会议之后,最后一次有人看见他,是见他进了刺史府。”
“卫少奇,王冷然!”离裹儿听到这里,脆声喊出两個名字。
欧阳戎与她对视了一眼。
燕六郎见二人不再言语,继续凝眉道:
“另外,卑职在驿站还打探到一件事,林诚这几日,一直有往京城递送私信,与洛阳熟人交流频繁,也不知道在串联什么……反正结合明府的揣测看,此子确实早有野心与谋划!”
书斋内顿时沉默下来,众人面面相觑。
谢令姜清眸凝视着欧阳戎似是一夜未睡的疲倦黑眼圈,有些心疼道:
“大师兄,这么看此人确实两面三刀,不过,仅凭他一封奏折……或许情况没有咱们想象的那么糟呢?”
“有道理。”
“没错。”
离闲等人纷纷点头。
离闲安慰道:
“檀郎别太担忧,容易伤神,眼下他递了说坏话的奏折上去,咱们也管不了,这种小人的攻讦之言,总是难免,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歪。
“不过以防万一,本王已经写信给京城那边,托人知会了相王和长乐,让他们帮忙照看着点,防止小人御前诋毁檀郎,影响了造像之事。”
韦眉也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