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和气气的,唯独一提起他那树枝,人就有些板硬,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欸,倒也罢,不可强人所难,君子不夺人所爱。”
不太想理这两个活宝。
欧阳戎板脸登上了马车。
不过还没等马车启程,他又走出来,把元怀民喊上车来。
“良翰还有什么事?欸,本还以为良翰是要载我一程呢,没想到只是问话,天天问,也不知良翰问这么多干嘛……”
没理会他的牢骚,欧阳戎扯了下嘴角:“你要回江州大堂,我今日在星子坊这边有事,咱们又不顺路。”
“良翰在星子坊有什么事?最近常见你往这边跑。”
“怀民兄还监督起我来了。”
欧阳戎一边撇嘴,一边从座位下方取出一只红布包。
将红布包打开。
元怀民讪笑,旋即目光落在了红布包内藏着的物件。
是一柄青铜短剑。
“良翰,这是……”
“它叫云梦令。”
欧阳戎眯眼道:“怀民,你若是在任何地方瞧见它,都要第一时间汇报给我,此事干系重大。”
“明白了。”元怀民老老实实点头。
他接过这枚云梦令,低头有些新奇的打量了下。
欧阳戎忽问:“这云梦令的青铜身,和你那两根青铜轴杆比,如何?可有相像之处。”
元怀民愣了下:“青铜这玩意儿不都一样,有啥区别,不过硬要说像,倒也确实相似。”
欧阳戎沉吟片刻,收回了云梦令。
元怀民与他告别,下了车,骑马上值去了。
欧阳戎在车内坐了会儿,垂目打量了下云梦令,抿嘴。
二者同是青铜材质,刚刚突然联想,联系到了一起,所以才试探性的问了问……
收起云梦令,欧阳戎朝前方的车帘,随口道:
“去老地方。”
“是,公子。”
马车缓缓驶出承天寺,去往湖畔某一座幽静院子。
……
“轰隆……”
石门缓缓打开。
一位金发及腰的高大胡姬,带着一位白衣飘飘的温柔女先生,走进了石室。
石室内,是一处布置雅致的大厅,灯盏桌椅等家具,一应俱全,隐隐还能看见大厅后方,有着同样拥有石门的房间,似是休息的卧室。
石室内不光是长明不止的灯盏维持光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