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姐姐要休息,所以卢米安没法学习新的赫密斯语和古赫密斯语单词,只能巩固之前已经掌握的,等到十点左右,他出了门,直奔老酒馆。
他这一是想看看自己成为“舞蹈家”后,那位神秘的女士会不会出现,再提供一点知识,二是莉雅等外乡人就住在那里,经历了昨天的事情后,他们今天未必有外出。
进了老酒馆,卢米安飞快地环顾了一圈,颇为失望地发现那位女士经常坐的位置空空荡荡,没有人影。
他缓慢吐了口气,迈步走向吧台,打算问问那三个外乡人在不在。
此时,酒馆老板莫里斯贝内似乎刚起床没多久,精神明显不够振奋,正顶着红色的鼻头,与吧台前方的客人交流着什么。
那客人很是激动,比划着双手,啊啊地发出声音,却说不出话来。
哑巴?卢米安好奇地靠拢过去,发现那客人竟然不是村里原本的两个哑巴之一,而是西比尔贝里的丈夫让莫里。
西比尔则是本堂神甫纪尧姆贝内的情妇,牧羊人皮埃尔贝里的姐妹,那个小团体的一员。
让莫里不是哑巴啊……卢米安疑惑地打量起那個中年男人。
他黑发乱糟糟的,脸上的胡须刮得不够干净,眼睛里写满了愤怒与恐惧。
与往常阴沉沉的状态不同,现在的他非常激动,不断地比划着什么,啊啊啊地想要告诉酒馆老板某件事情。
卢米安一边暗道“奇怪”,一边来到吧台前方,笑着敲了敲桌面:
“嗨,这是怎么了?
“莫里斯,你是把假酒卖给让了?你看他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关我什么事?”莫里斯贝内赶紧撇清责任,“他自己哑的。”
让莫里停了下来,看了卢米安一眼,恢复了原本那种阴沉沉的状态。
他旋即转过身体,走向老酒馆外面。
等他消失在门口,卢米安才压着嗓音问道:
“他到底怎么了?”
莫里斯贝内望了望外面,同样放低了声音:
“听说是昨晚撞到西比尔和本堂神甫在床上做那种活动,把他给气哑巴了,今天到处找人比划着讲这件事情,呵,都不敢去达列日告本堂神甫,真是个懦夫啊,活该!”
卢米安听得又茫然又震惊。
如果他没有记错,让莫里是知道他妻子西比尔和本堂神甫有那种关系并且长期保持的,只是不希望西比尔再勾搭上别的男人,他怎么可能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