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交恶,且不说两城子民,但凡昆仑血脉,都是这局内之人。”
刘嚣将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眯着眼看着这个年轻人。
说了半天废话,不就是来打探情报的嘛,不敢去天墉前线,就在这里等着,没什么出息。
“你们刹那城,貌似离歧路更近吧。”
另一桌上,一个白袍男子轻蔑说道,坐在他身旁的女人,一脸媚笑,将酒杯凑到男子嘴边。
酒馆内的气压,立马就低了下来。
刘嚣视线扫过屋内众人,好像,就他一个人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
怎么了?两个城市的距离都这么介意的吗?
“这位仁兄,歧路是歧路,刹那是刹那,那姜辞是驭北王,而徐借命,只是一城之主。”
那白净男子温声说道。
“呵呵,”白袍男子不屑一笑,用手指推开女人端过来的酒杯,“来头还不小啊,居然敢直呼姜王和徐帅的名讳。”
“不敢不敢,姜驭北向来不以王自居,徐帅更是平易近人,人前从不以军职权位压人,若是其他几位王侯权贵,就不敢如此造次了。”
白净男人笑着说道。
“梵天轮破了,你们刹那是不是也该对潺浦下手了?谁人不知,你们渴求潺沄海久已。”
灰袍男子依旧不依不饶,冷声笑道。
“若没看走眼,仁兄应是煌山城悦乐阁的阴修吧。”
白净男子没有正面回答对方的问题,反倒不瘟不火地把话题带到灰袍的身份上。
“刹那宗的狗。”
灰袍男子哼了一句。
嘭!
那四人的桌子,在虬髯客的一掌下,碎得稀烂。
白净男子却用手按住虬髯客粗壮的臂膀,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刚要继续说话。
却听坐在里面,一直吃瓜看戏的一个黑衣男子,淡淡说了一句。
“搞得这么文绉绉的,要打就赶紧打。”
这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转了过来。
“看个屁啊,我心情不好,别来惹我。”
刘嚣一只手拖着额头,另一只手摇晃着酒壶,不耐烦说道。
“还有,你们这些昆仑人,一个个怎么都这么不和,怪不得被外人利用,最后来个窝里斗,都没弄清楚昆吾和姜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在这里瞎几把乱闹,昆仑剩下这十九座城,迟早败在你们手上。”
刘嚣是有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