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
笛声未停,连些许顿挫都不曾有。
男人嘴角渗血,伤口周围,紫黑色的血纹向周围蔓延。
腰间的玉佩从中裂开,原本的色泽瞬间黯淡,而那血纹也随之消散。
“父亲!”
背后的女孩惊呼一声。
“带着女儿退下。”
身旁的女人沉声说道。
男人不为所动,竹笛的吹孔处已满是鲜血,弗耶的攻势更猛更急,没有留给他任何停下的机会。
豆大的泪珠滴落在男人的肩头,女孩无声哭泣,原本稚气的大眼睛,已是满含恨意。
“绝骨箭,”女人目视前方,说道,“不受你我音律影响。”
男人默默点头,单手持笛,手中多出一件白色披风,随手披上女人身上,又示意女孩去女人的背后。
“来了。”
女人淡然提醒。
果然,在无数箭矢之中,一只白色骨箭破瘴而入。
男人单手抽剑,舞出一个剑花,将骨箭拨开。
火云焚天,随着守备军团全军压进,那位火圣也终于出手了。
翻滚的火焰将天地吞没,只留下笛声激荡出的屏障独立其身。
灼烧的高温逐渐缩进,邋遢男人除了要提防刀圣弗耶的神出鬼没,还要耗费更多的灵能抵抗火圣持续不断地侵袭。
他的脸色,愈发苍白。
鲜血从竹笛一侧低落。
而另一侧的守备军团,也在付出极大的代价。
悠扬悦耳的琴声,在所有人眼中仿佛是恶魔的低语,是催命的镇魂曲。
数不清的炮灰气势汹汹的前冲,然后失了智一般愣住,最后无声地倒下,断绝生息。
激荡的鼓声在后方轰隆震响,汹涌在战意在胸腔中沸腾。
所有人都杀红了眼,开始不顾一切。
守备军团的后阵之中,一个银甲悄悄来到不断前移的战鼓附近,另一个银甲,则在默默站在那个军略师的不远处。
纷乱的战线上,一些面无血色双眼无神的炮灰,不合时宜的倒在尸体堆积之处。
混沌虚空之中,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正掰着手指,算计着什么。
手指用完了,发现也没算出个什么。
不过呢,也没影响他的心情。
笼罩四周的灵能光球开始快速扩大,同时,一头头血尸出现在他身边。
他摸了摸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