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种预感,他会成为下一位阿不思·邓布利多。”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
激将计这一招,自他以全届最优秀的成绩当上傲罗开始,隔三差五就会来上一次。
“他才十一岁,说不定是那位白痴部长强行捧出来的呢。”
布来德利又是一巴掌下去,“人家还差点当上英国的威森加摩青少年代表!
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上学时连个提名都没有,羡慕妒忌就直说!”
“我没有。”山姆委屈巴巴地抱着脑袋,“我反正是不信那地方还能再出一个邓布利多。”
“别小看了人家。”布来德利想了想,没把这一巴掌给拍下去。
“你最好改掉这吊儿郎当的性格,别过几年就被人家给追上来。”
“切——”
巴掌最终还是拍了下去。
“五分钟到了,赶紧给我回去写报告!”
山姆扁着嘴,“明明还有半分钟。”
“快滚蛋!”
……
……
纽约的下水道村错综复杂,跟伦敦的地铁有得一拼。
这里住着非常多的流浪汉,他们之中有不少人就曾叱吒风云过。
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维克托没管这些人的惊讶目光,径直朝其中一条通道走去。
“我没看错吧?”
“没有,如果你是指他突然出现的话。”
两位胆子大的流浪汉跟了过去,可通道的尽头却是一面结实的厚墙。
一面画着个古怪图桉的墙。
穿墙走下楼梯的维克托来到一扇金属大门前。
它是由山铜打造的,表面还刻画着一排魔法如尼文。
拉开门之后,他看见一位身穿礼服的女士,端坐在一张没有灰尘的沙发上。
“维达·罗齐尔,到底是什么风才能把你从法国给吹到纽约这边来?”
“维克托——”维达抬起头,露出一张二十岁左右的冷艳脸庞。
“你看起来很不欢迎我?”
“因为你,我浪费掉四分之一的鲜血用来发动转移仪式。”
她脸上没有丝毫歉意,“就这点程度而已,对你完全没有影响。”
维克托自顾自来到积满灰尘的酒架前,“我得留着用来对付格雷夫斯那条疯狗。”
“干脆把他杀掉得了。”
他挑选了一瓶红酒,“我连老格雷夫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