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享受这种处于紧张刺激边缘的快.感。
染柒垂眸，是段肆戚就好，不然就白救人了。
她顿了顿，为了避免他起疑，还是说道：“现在你可以走了，你昨晚只是昏过去了而已，并无大碍。”
少年怔了怔，随即垂眸，长长的睫毛落下，不发一言，却莫名让人觉得心疼。
这个反应完全不在染柒的想象范围内，她一时也有些呆愣，脑海里一时闪过多种可能。
莫不是...被家族赶出来的？
所以他在后期才会黑化变的那般阴冷。
除此之外，染柒再也想不到任何比这更合适的原因。
她甚至已经开始脑补出，段肆戚被赶出来后，白手起家，经受了打压和社会的磨砺，从天使一点一点变成恶魔，开始谋权夺位，然后重回段家的励志故事。
然而，在染柒胡思乱想之际，少年拿了一张纸条递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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