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地凑了过来,与她那个,无缝隙地紧凑在一起,原本只有一只鸳鸯在那孤单戏水,看着仍旧灵动漂亮,却独独少了什么。
凑过来后,却像是另一半被完全的填补,那般和谐,紧凑,难以割舍。
“鸳鸯本来就是一对的。”
女皇抬眼愣愣看向他,闻人赫面容一如既往的温润,他垂首亲了亲她唇,在他耳边轻声喃道,“而我们也本来就是一对的。”
“闻绰,我生性沉默寡言,冷淡漠然,但有件事,你约莫不知,那日下午,你那般望着我时,我便早已心悦于你,很早很早......便已心悦于你。”
那一刻,女子忽地潸然泪下,捂着脸在他怀中哭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那个在此段路上,一路走来,艰难的,迷茫的,困苦的,被反复来回磋磨着,总以为是一厢情愿强求的年轻姑娘,好似早已远去,终有属于她的回报。
拨云见日,终来曙光。
此世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