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个,他年岁只是比谢重爷爷小了那么点,另外一个,他做为支书,肯定比普通村民要知道的多一些。
“嗯?
小谢的爷爷,谢长富?”
刘支书听到田宝珠问的,先是愣了一会儿,这才拿起酒碗抿了一口。
“长富哥从很小的时候,就被谢叔送到富贵人家里去当下人了。
我们年岁小的,都不太记得他小时候长什么样。
倒是后来,他大了以后,也有了本事,在那富贵人家里当了管事。
当初,咱们这边村子里,许多人家都吃不饱饭。
多亏了长富哥出面,才让许多人能活下来。
再后来,长富哥就随着那家人搬去了京城。
等再见面,已经是两鬓斑白,带着还是襁褓里的小谢,回到咱们这村子里。
至于小谢的爸妈,有人问起过。
长富哥说是意外去世了,咱们听了,自然不好再多问什么。”
说到这,刘支书叹了口气,端起碗来,又喝了一口。
田宝珠听到这,眉头微微拧了拧。
也就是说,小谢的爷爷亲口说了,自己的儿子儿媳妇都死了?
“刘叔,我还听说,现在谢家住的那砖瓦房子都是小谢爷爷带回来的钱建的。
他既然从小是在富贵人家家里长大,后面还做了管事,应该带了不少东西回来吧?
我怎么看着,小谢这日子过的,比那小乞丐也好不到哪去?”
刘支书听了这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就抹了一把脸,满是愧疚的说道。
“这件事,怪我。
当年送长富哥去医院,等回来后,才知道,谢长禄一家子霸占了长富哥的院子。
当时,房间里面被翻的一塌糊涂,估计长富哥带回来的东西,都被谢长禄一家给拿走了。
我跟谢长禄理论,谢长禄却说自己没拿长富哥的东西,只是想着小谢一个人住,所以住过来陪他。
不过,当时小谢不过才十岁。
要是被人知道,有这么多东西在他手里,怕是会被人盯上。
所以,对于谢长禄一家干的事,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么算了。
也幸亏那些东西没在小谢的手上,要不然,前几年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说到后面,刘支书却是庆幸。
听到他这话的田宝珠和谢重却是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