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
不要看赵刚现在过的挺自由,除了他有手艺外,也是上头看管的不是太严格关系。
如果真的看管压根,龚瑞妮知道不要说赵叔就是他家也没有好日子过。
明明都已经是74年的春节,不是已经要进入运动的后期,怎么还有这样的人,龚瑞妮真的不明白。
虽然知道日子应该会一天天好奇,管制也会一天天的放松起来,可是龚瑞妮明白不到最后时候都不能放松,倒在黎明前的人不要太多。
听着外面的议论声,赵刚本来兴奋的表情也苦涩了起来,“换个领导,我都觉得有点变天的节奏。”
赵刚其实心里也是各种忐忑,不说换哥领导天就蹋下来,但是万一给他们制造点麻烦怎么办。
更何况赵刚打听到这家伙也是一个批斗爱好者,就是通过出卖曾经的老师发家,可以说是踩着老师朋友等人的血上来的。
这样的一个人,赵刚除了看不起外,就是各种的担心,万一再弄点啥运动出来,真的不是闹着玩的。
赵刚在考虑自己年后是不是应该低调点,总之一旦哥那条狗给盯上,绝对没有好日子过。
本来对明年有个新发展计划的赵刚,突然觉得挺意兴阑珊,计划做的再漂亮都没用,也要看这周围的情况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