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在用功,可是她总觉得好像有人盯着她看,猛的一个转身,背后除了几个来来往往的老邻居外,压根就没有人盯着她看。
“难道是我敏感了?”诸葛鸣珊看了半天没有发现有啥问题,嘴里不停的喃喃自语。
“算了,不去想了,还是努力背书,那些家伙说的话也不知道真假。”
诸葛鸣珊真的很是窝火,明明一个个之前是要多蠢就有多蠢,可是现在竟然一个个的都成为天才,竟然能够把本草纲目研究的七七八八。
诸葛鸣珊当然也是不信,可是架不住自家堂哥堂弟他们也是各种的表现,弄的家里的不少资源都往他们那边倾斜,真的不懂一个个的都是蠢货,是否会在那天出大丑都是个问题,竟然还这么宠他们。
诸葛鸣珊想想就不甘心,“不生气,不生气。”
虽然她是这么说,这么劝慰自己,可是想起这几天家里甚至族里那些明的暗的暗潮涌动,她就烦心。
“该死的家伙,一个个的不认真看书,竟然不停的来打扰她。”诸葛鸣珊也不想在路上背书。
可是不再路上背书,她能去哪里背书,回到家里时刻有人打搅她,真的是为了不让她有时间看书,这等下三滥的手段都试了出来,真的是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