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的激烈讨论,在马老道威逼利诱下,除去偿还一部分债务,减去观里的提成,终于玉晨分得五百元。
玉晨黑着脸拿着钱走进屋里生闷气。
长风说道:“师父你有一点点过分了啊。”
马老道说道:“哼,省的他有钱干坏事。”
小谢问道:“有钱能干什么坏事?”
马老道说道:“这个……比较多……”
这一日,长风来叫玉晨,说云州总会长钱豪老爷差人前来,请人前往做一单任务,具体什么事来人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玉晨二话不说背上长刀与长风出门而去。
路上,玉晨看着一身便服,手拿折扇的长风,问道:“师兄,为什么我们不穿道袍呢?”
长风笑道:“师弟,你我在这俗世,何必食古不化,又不是演古装剧。穿上道袍的不见得是道士,不穿道袍的不见得不是道士。”
玉晨说道:“师兄果然潇洒,但是我怎么感觉背着一把大刀站在你旁边,显得有些傻?”
长风拍拍额头,从怀里拿出一张铜牌,递给玉晨说道:“师弟,有此物你就不会觉得了。”
玉晨接过一看,是紫芝观的度牒。度牒是类似于道士的身份证,有此物能证明玉晨身份,少了许多麻烦。
玉晨说道:“师兄,这个牌牌我如果贴在脸上是不是显得更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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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来到钱府,下人通报后,走进大厅。大厅之上坐着云州总商会会长钱豪,旁边站着五条大汉,玉晨一眼就看见到了低头站立的钱进,呼吸不禁急促起来。
长风一旁拍拍玉晨肩膀低声道:“今年水曲春沙上,笛管新篁拔玉青。今日的玉晨已不是昨日的玉大公子。有些事情,慢慢来。”
玉晨忽觉心头一松,长时间的压抑终于释然,然后握了握手指。
原来最近钱府发生了一件古怪之事,钱豪不愿意声张,请来紫芝观之人,就让钱进带着二人前往后院。
钱府很大,走了一个小时,三人来到后院,进了一道花园门,进了院子。院子里放着四具男尸。
长风看了看,每人都是面目狰狞,浑身却一点伤痕没有。
旁边钱进说道:“我父亲有十个儿子,这几日却是陆续死了四个。官府也曾来人,谁知不仅没有救到人反而死了两个官差;后来请了个和尚,到了晚上,我哥死了,和尚也找不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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