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洛珊回过头，却见是卞森在自己身后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你们几个都在这儿啊，”卞森笑盈盈地向前走了几步，“这么巧。”
“嗯，”洛珊指了指牛涛手里的材料，“我们在工作呢。”
“哦，”卞森的目光扫过牛涛手上的材料，“又是电竞社啊，他们还真是执着啊。”
“啊？”卞森这话一出，洛珊和牛涛都有些惊讶，只有程峰脸上的表情依旧澹澹的，仿佛早已知晓一般。
“电竞社……”洛珊从惊讶中缓过神来，问道，“他们……申请过很多次了吗？”
“嗯，”卞森点了点头，“基本上隔个一两年就会见到类似性质的社团来申请，但最后基本上都是被打回去的。”
“啊？”洛珊瞪大眼睛，“为什么呀？是他们哪个环节出问题了吗？”
“不是，”卞森摇了摇头，道，“是上面不同意。”
“温老师？”听卞森提到“上面”，洛珊立即想到了那个白色西装的身影。
“呃……不止他吧，反正学校整个层面是不同意的，”卞森摊摊手，“国内没几个高校能成立这种的，毕竟成立一个专门玩游戏的社团，老师们是要承担很多压力的。”
“哈哈……”听卞森这么描述，洛珊忍不住笑出声来，“也是哦，不过……程峰说电竞和玩游戏好像不是一回事情。”
“嗯，我知道，”卞森应了一声，随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落到了程峰身上，“这材料……你来交的？”
“是的，是我。”程峰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犹豫和遮掩。
“大一学生不能当社团发起人的，这个你知道吧？”卞森的目光锁在程峰身上。
“我知道，我不是。”程峰的回答十分简洁。
“嗯，”卞森应了声，又把目光投向了牛涛，“材料都齐了？”
“嗯，齐了。”
“嗯，”卞森低低地应了声，垂下眸子去，“要有心理准备，结果……很可能还是一样的。”
“我知道，”程峰迅速应道，言语间没有丝毫沮丧，“电竞的大环境在国内本来就不怎么样，我理解。”
听程峰如是说，洛珊有些意外地看向了他：“那你们知道，还一次一次去申请啊？”
“嗯，”程峰点了点头，侧头看向了洛珊，“是不是觉得无法理解？”
“呃……”洛珊愣住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程峰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