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学生出来,毕竟不是所有学童都带了午餐,有的自己回家,有的则有家人或者家丁在门口等着。
“那便是学塾,我小时候在这上过学,夫子姓严,性如其姓,异常严厉!”
易书元有些感慨,易勇安则一句话都没听进去,一直在看着不远处的酒楼。
那就是在元江县鼎鼎大名的两楼之一的同心楼,而另一座醉宾楼则在城隍庙外,两楼分别在县城两处最繁华的地方占据一角。
“咕噜噜~~”
听到易勇安肚子的叫声,易书元回头,看到易勇安一脸尴尬。
“大伯,咱走了半天了,该找地方吃个饭了......”
易书元看了看斜对面酒楼的招牌,易勇安赶忙凑近说着。
“咱买几个同心楼的包子,保证滋味鲜美!”
同心楼和大地方的奢华之所自然没法比,但在元江县也是百年老字号了,其中菜品价格合适口味上佳,在元江县极有名望,楼中的包子糕点等吃食尤受百姓喜爱。
县中如有嫁娶大事,不少人会到同心楼定制包子糕点等物,既是冲着口味也是讨个彩头。
易书元正看着酒楼内,忽然发现一个中年儒生从县学方向走入了同心楼,视线也就下意识跟随上了。
那酒楼内的人热情的大声招呼着来者。
“哟,是连夫子,快请快请,给您安排楼上雅间吧?楼上雅间一位~~~”
那儒生拱了拱手说着什么,随着酒楼伙计一起上了楼。
易书元看得有些出神,也不知严夫子如今在哪,这么多年了,还认不认得出我呢?
随即易书元就摇头笑了笑,当初他在这不过是少年,如今物是人非,怎么可能还认识呢。
“你去买几个包子吧,我先到那边看看。”
“哎哎,大伯您可别乱跑啊,这城里巷子深,容易迷路的!”
“没大没小的还教育我了?”
易书元拿出长辈的气势玩笑一句,没想到这还真管用,易勇安说着“可不敢了”,逃一般往同心楼窜去了。
那边县衙外告示墙上贴着告示,易书元刚刚就看见了,这会也走过去瞧瞧,可能是时间不对,路过在那边驻足的人不多,除了走来的易书元,也就只有两人。
等易书元到了告示墙那边,刚刚看告示的两人也走了,他便自己默读着上面的文字。
“本县近期欲新编元江县志,需招司文笔吏二人,字迹工整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