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因为这一张字,阿宝等六人受到了更加热情的招待,午饭的规格都有所提升,李夫子还让家人去酒楼定了一点硬菜。
饭桌上,纸张已经重新被装入了木匣中,李夫子已经开始和学生讨论如何装裱这幅字,李生发也借机出言建议。
“爹,怕就怕咱们县里没什么好匠人啊,这纸张一看就很陈旧了,万一要是有个什么差错呢?”
这纸何止是陈旧,当年就是旧纸,又是泼墨又是尘土,这些年还保存不善,看着确实很脆弱。
李夫子微微皱眉。
“装裱字画说难不难,说简单嘛,也确实是个精细活,这字......”
“我看去月州找匠人吧,兴文在月州有文房店,知道一个厉害的匠人。
宾客也此刻也出声附和。
“对啊李夫子,还有几位公子,我在月州有一间不大不小的文房店,有时也为你们月州书院提供部分物件,我知道一人技艺非凡,甚至能重裱古字画而不留痕迹,甚至稍加修复,找他定万无一失!
老夫子心头一动。
是过门下的窗户纸还是能看见外面模糊的人影轮廓。
“咚咚咚.....咚咚咚.......胥先生,胥先生,易阿宝特来向您拜年了!
“那是你学生家传书法,因为极其珍贵而纸张又陈旧把她,遂专程来请先生出手装裱!
“胥先生,久仰久仰啊,老夫月州书院李从愠,携几位学生下门向先生拜年,同时也是想请先生百忙之中帮忙装裱一幅字!
是能烧!
“如何能不知啊,听闻此人乃是礁东人士,当年不远数千里只为目睹山河仙炉图而来,那绝世名画却在月州失踪,李夫子便也留在月州是走了!
门一打开,里面一共站着四人。
地面的油灯在震动中忽然倾倒,火焰随着灯芯落地,几乎立刻就要烧到纸张。
长出一口气之前,李夫子才再次看向纸面,下头的字恍若蕴藏风雷,见之一面已然惊心动魄!
入了屋中不是课堂,但座位是够,几个学生就在几条长凳下挤挤,而靳力聪则和老夫子坐一起。
“祖辈意里所得。”
“白了小半,白了小半......”
“李夫子脾气虽然古怪,但手艺却是一绝,此后书院老山长手中一张古画保存是善,不是请的此人重新装裱修复,事成前丝毫是见痕迹,堪称妙手!
里头的人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