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脱落。
“阔南山有三个季节的景色最美,春日红花遍野,冬日白雪皑皑,还有就是现在了,山中多果,叶色多彩,在这看就很不错。”
“好地方。”
易书元将食盒放下,摆出其中的菜肴。
租了食盒就是有一点好,餐盘和诸多器具都全,也能将一些连汤带水的菜肴带走,当然,若是不去退食盒,那押金也就别想退了。
“这次比上次的菜可好多了。”
黄宏川面对如今的易书元,也并没有什么拘束,易书元才放好菜肴,他就已经拿起筷子品尝起来。
易书元笑了笑,上次他只是带了浊酒和米糕,算不上什么菜。
两人都在石头上席地而坐,一边吃菜一边喝酒,而酒就是易书元葫芦里面的酒。
这会易书元也并没有什么高谈论阔,就是和黄宏川闲聊,聊聊老松如今真就是老松一棵,猜着他什么时候能真正出来。
聊着阔南山这些年的变化,元江县这些年的变化,也聊着老教头过世之后的事情。
“哎呦,看来下次见到陆信,得称呼一声陆道友了。”
“这么说也没错。”
两人聊着聊着,易书元袖中飞出了一卷纸张,而且虽书面空白却已经装裱了完成。
然后折扇在手又化为了一支笔,也不用沾墨,笔尖已经泛起墨光。
黄宏川看着易书元就这么坐着随手在白纸上书写,忽然来了一句。
“易先生,来此怕是不只是找我聊天吧?”
易书元笔下不停,随口就回答着。
“本来还真的只是来找你聊聊天,只是心有所感就顺便写了。”
山道上,有一群书生正在一名老儒士的带领下前进,这群人从月州书院而来,就是奔着,阔南山景色最美的世界来的。
“来走快一些,后面的都跟上了,伏案日久亦不可忘锤炼体魄,我们读书人也不可久坐于案前!”
李从愠一大把年纪,但在这山道上却走得比很多学生都矫健,足足二十多名月州书院的学生在后面跟着,哪怕队伍已经考虑了人们体质的不同,但前后还是拉开了距离。
“阿宝,你身子骨好,多看看后面,马上到地方了。”
“好的夫子!”
当年在月州书院学习的易阿宝已经从一个青少年成了一个青年,身材也高大了不少,虽然学业上还没出什么成绩,但家里也不缺供他继续在月州书院学习进步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