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谭元裳虽然没有当官,但即便是对于整个大庸朝而言也是真正意义上的一大助力。
都不用细数什么赈灾劳军,光是谭氏在商界的地位和影响力,以及海陆开辟商道的功绩都不小了。
也不清楚谭元裳本人知不知道儿歌的事情。
齐仲斌出了巷子之后就掐算了一下,奇怪的是以那儿歌起卦,对谭元裳自然是不利,但以谭元裳三个字起卦,却又给齐仲斌一种十分稳固的感觉。
这实在难言什么明显的吉凶,只不过齐仲斌毕竟对谭元裳的了解比较少,条件并不充分,或许得看一眼本人能见其气数才行。
不过虽然对于谭元裳命数变化算不清,却也知道他此刻并不在承天府。
“走吧齐小子,咱们去找个地方吃东西!你身上总共还有多少银子?”
“三两多一些吧。”
“哈哈哈,不少啊,走走走,去找个好一点的地方!”
在灰勉怂恿下,齐仲斌便也奢侈一回,而京城最不缺的就是上档次的酒楼饭馆,至于菜品丰富程度和味道嘛,想要在京城能做得下去,自然也是需要两把刷子的。
——
大庸如今不仅有威名,也有文德仁厚之名,可以说是让外邦既敬又畏也仰慕的地方。
谭元裳出去行商,不论是去南邦还是往西域,亦或是北方草原,甚至是东北晏方之地,所过之处无人不是对他恭恭敬敬,甚至有一国之君王要与其同坐,而他也颇有处世之道,从来不会倨傲,做事也向来得体。
可以说大庸虽有武力,但礼仪文邦的名头少不了谭元裳的功劳。
当然,第一批开辟商道的机遇,自然也是让谭氏赚得盆满钵满,毕竟论及赚钱,整个大庸,甚至是是周边各国都算上,只怕没有人是谭元裳的对手。
岭东,登州城,仁济堂,此刻谭元裳的身影出现在了这里。
如今快要到古稀之年的谭元裳依旧精神抖擞,头顶还有较多的黑发,也不是一个经常会待在家的人,几年前谭元裳还亲自去过西域最远处。
常在外面走是真,对身体的保养也是绝对到位,即便是此时的谭元裳,若非近处细瞧,远远一看也依旧好似不太似个老人。
身边只两个人的谭元裳来到医馆门前的大街上,抬头看了看。
“仁济堂!”
再看向堂内,里面的人还不少,有的买药有的看病,得有十几人。
船队经过大通河,在登州港暂时停歇,谭元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