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要低很多，低到比我的进货价还低。”
顿了一下，王焱才说：“我的货卖不出去，积在手里造成资金链断裂。我不但投进去的多年积蓄血本无归，还欠了一屁股债，妻儿跟着我一起惶惶度日。”
王二牛脸色疑惑后，露出了羞愧之色。显然，他只想到了走私只是偷税而已，没想到可能给其他正当经营者造成伤害。
“也许你会说我举得例子太极端了。那些正当商家有的是钱，亏掉点也没关系。”王焱叹了一口气说，“可是人家正儿八经赚来的钱就不是钱？自己的钱就是钱吗？好吧，我亏了，我欠了债。为了养家糊口，我也铤而走险去走私，或者偷偷卖那些走私物品。就这样，正儿八经的生意没人做了，人人都去挖空心思走歪门邪道。然后，整个秩序就这么乱掉了。”
“我，我……”王二牛涨红着脸说，“我没有想那么多。”
“所以，你违法就违法了，别给自己找那么多的理由充当心理支撑，搞得自己很理直气壮一样。”王焱冷漠地说，“说吧，为什么走私？”
“我，那个。缺，缺钱。”王二牛犹豫着说。
“看来你现在还不说实话。”王焱拿起了卷宗说，“因为全球经济危机，赵冬梅的企业在近两年里资金链出了问题。然后她就怂恿你去走私，并为了走私，制定出了详细计划。同时，你用特殊能力，勾引了张玫，利用她对你的感情，帮你进行违法犯罪。”
“不，不是这样的。”王二牛气愤地站了起来，全身颤抖道，“冬梅的资金的确出了问题，可是这都是我的主意，和她没关系。”
“哦，那你是为了心目中的女神，利用了张玫。”
“没有，我没有利用小玫，我也爱她。不不，是我利用了小玫，都是我蒙骗她的。”
“所以你害得张玫犯了叛国罪。她的下场，将会被秘密宣判枪毙。生她养她的父母，也会被受牵连，然后孤独终老。”王焱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你可真够爱她的啊。”
枪毙！她父母被牵连。
这些关键词，严重刺激了王二牛。他失神落魄，眼神惊恐慌乱至极：“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小玫，是我害了小玫。不，不能这样。”他涨红着脸一声咆哮，“我不能让你枪毙小玫。”
蓦地，审讯室的环境又变了。
茂密的原始丛林飞速生长，浓郁的湿气扑面而来。
“咕噜噜。”
凶兽的喉咙嘟囔声响起，三只利爪森然，长有长长羽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