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开着车走了。
温纯望着远去的奥迪车,心里涌出一份温暖。
有个温馨的家,有可爱的老婆孩子互相惦记着,这种生活不也很幸福么?
正在夜风中发愣,甘欣打来电话,她一直在望城宾馆等着,见席菲菲和温纯回来了,她把席菲菲安顿好了,就打电话告诉温纯,李逸飞到了望城县了。
温纯听了,顾不得休息,连忙去了工地。
到了工地,把大铁门叫开,刚进院子,就看见绿『毛』几个在外面转悠,像几只无头的苍蝇一般,见温纯到了,绿『毛』忙迎上来,说:“纯哥,你来得正好,六哥一个人已经在里面坐了四五个小时了,光抽烟,不吃也不喝。”
“在哪里?”
“关哥的办公室。”
温纯急了,忙问:“你们怎么不劝劝呢?”
绿『毛』胆战心惊地说:“不行,谁进去他骂谁,太可怕了。”
温纯走过去,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李逸飞嗓音嘶哑着,在里面大骂:“谁***又犯贱,滚!给老子滚得越远越好。”
温纯大声说:“六哥,我是温纯。”
里面静了一会儿,才听见李逸飞说:“门没关,进来吧。”
温纯轻轻地把门推开,屋子里烟雾弥漫,李逸飞愣愣地坐在办公桌前。
才一天没见,原本清瘦的李逸飞愈发的憔悴,眼窝子下陷,眼睛红肿,布满了血丝,嘴唇干裂,脸『色』黑得吓人。
温纯轻轻又把门带上。
这时,李逸飞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眼角却流出一滴浑浊的泪珠。
男儿有泪不轻弹。
李逸飞这个面对砍刀都不曾眨一下眼睛的汉子,失去了患难与共的兄弟之后,终于忍不住伤心落泪了。
温纯走上前,在李逸飞的面前坐了下来。
桌上摆着好几个烟盒,地上满是烟头。
温纯从桌上抓起一个烟盒,空的,又抓起一个,还是空的。
他把手里的烟盒捏瘪,狠狠地砸在地上。
李逸飞终于睁开了眼睛,说:“有烟吗?给我一支。”
温纯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颗递给了李逸飞,李逸飞接过去,叼在嘴上,抓起打火机,手却在不住地颤抖,怎么也打不着火。
温纯从他手里把打火机拿过来,打着火捧在李逸飞的嘴边,烟总算点着了,李逸飞吧嗒吧嗒抽了几口,很贪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