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查阅了“王萍”所乘坐的班机全部人员名单,并没有现谭政荣的名字。
很显然,身为市长的谭政荣要打算潜逃,不可能会用他自己的名字购买机票和办理登机手续。
那么,谭政荣应该还持有另外的身份证件。
温纯急忙问:“明月,你这个识别系统能不能查找识别其他省市的身份证件?”
明月说:“肯定是可以的,但是,我们进不了其他省市的证照数据库。而且,全国十几亿人口,真要是查起来,以普通电脑的运行度,就算是不崩溃,至少也得要十天半个月时间。”
如果登机的是谭政荣,那吴芙蓉又哪里去了呢?
动车实行了实名制,不过,自然也查不到谭政荣和吴芙蓉的购票记录。
从火车站的监控录像资料中,也没有搜索到他们两人的乘车信息。
吴芙蓉根本不会开车,高公路收费站有摄像头,进出缴费的时候是躲不过摄像镜头的。剩下的还有水路,码头的监控录像设施不够齐全,也没有吴芙蓉的踪迹。
难道,谭政荣真的将她杀人灭口了吗?
不可能。吴芙蓉在谭家只不过是一个保姆的角『色』,不会知道太多太深的秘密,谭政荣还不至于会害怕她能开口说话。
温纯、于飞和明月在办公室里胡『乱』猜疑的时候,赵铁柱急匆匆地回来了,他带回来的消息是,从上海浦东机场查找的结果是,“王萍”在当天下午,又转机飞往了深圳。
温纯稍稍松了口气:没出去就好。
赵铁柱这么半天没回来,他紧接着又通过深圳机场追查“王萍”的下落,查出这个“王萍”在第二天又从深圳机场转机去了成都,之后失去了消息。
“她在天上飞来飞去,到底想要干什么?”明月奇怪地问。
“难道是在给我们摆『迷』魂阵?”温纯初步判断道。“明月,你向省厅汇报一下,与四川警方联系,请他们协助追查‘王萍’的线索,我估计,成都不应该是她最后的落脚点,她还会出现的。”
“是!”明月答应了一声,到里间去打专线电话去了。
“看来,谭政荣比我们想象的要狡猾得多啊。”温纯坐下来,拿起桌上的纸笔,在上面写写画画。
这是温纯思考问题的习惯。他在纸上写上了谭政荣、刘欣茹和吴芙蓉的名字,又在刘欣茹的名字上加注了一个“王萍”,以临江市为中心点,用箭头连上了上海、深圳、成都等几个城市。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