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有些失望,叹了一声:“那就是说,你们也解决不了吗?”
薛沉比他更失望:“我也很想解决呢。”
主要是很想赚这笔钱。
但晋久恒这情况实在古怪,连问题都找不到,又谈何解决。
晋久恒略一沉吟,“我可以加钱。”
天哪,他好了解龙!
薛沉深深地看他一眼:“我们再想想办法。”
要实在不行,就把车碧君长租给他!
三人在客厅坐了下来,薛沉道:“对了,你先把小蚌还我。”
“真不考虑出手啊?”晋久恒恋恋不舍地端过来一个精致的瓷盆,车碧君就养在瓷盆里。
相比昨晚还只是把河蚌随便放杯子,这会待遇明显上去了。
薛沉接过一看,就见车碧君的斧足露到蚌壳外,正在疯狂抖动,显然是有话要说。
薛沉不动声色地抓起车碧君,起身道:“我去看一下风景。”
晋久恒疑惑:“看风景?”
薛沉神色泰然:“是啊,第一次看到有钱人的房子,感受一下。”
晋久恒:“……哦哦,你随便看,随便看。”
薛沉走到露台处,远离了晋久恒的视线,车碧君立刻发出人声:“沉哥,有邪祟!!”
薛沉精神一振:“怎么说?”
车碧君立刻将自己昨晚打工的经历讲述了一遍。
“昨天晚上,我跟着晋总到了酒店,他把我放在杯子里,我寻思我可是您的亲信,务必要让晋总体验到最好的服务,于是兢兢业业地工作,晋总一躺下,我就开始吐蜃气,为他编织最高级的美梦……”
薛沉:“……把不必要的剧情和美化自己的修辞去掉,长话短说。”
这蚌当真是跟某些社畜一模一样,干点活都要发个朋友圈告知老板。
“哦哦,好的。”
车碧君去掉吹捧自己的朋友圈文案后,故事果然简洁了许多。
据他说,他昨夜吐蜃让晋久恒入梦,开始一切都很顺利,不料到了深夜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呜咽声。
那声音随着风传过来,“呜呜”作响,如怨如诉,像是谁在哭泣一般。
车碧君当时觉得很奇怪,但他自己就是精怪,也没有感觉到太大的威胁,倒也不害怕,反正他的工作只是保证晋久恒好好睡上一觉,就没有理会,只继续吐着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