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领袖孙先生对于这群普通的士兵而言,至今尚且停留在清zf的通缉令上和革命党人内部的宣传口语里。
张德彪打量袁兆龙这一身行头,西装西裤白衬衣,的确不像是国人打扮,对他的话信了三分,不过仅仅是三分而已,事关重大,关系到湖北革命运动的生死存亡,不由得不谨慎。
张德彪仍然怀疑道:“你说是孙先生的学生,又能拿什么证明你的身份?拿不出证据来,你依然是个奸细。”
“有,有有,怎么没有,都在我那只xiāngzi里,不信你们看看。”
袁兆龙欣喜,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想不到一只从现在带来的xiāngzi竟然派上了用场。
士兵把早已经打开的xiāngzi拿到张德彪面前,张德彪将信将疑的看一眼,一眼就瞧见了那面象征着革命的五色旗,这面旗帜是革命党人自己内部设计的,并没有对外公示,打算等到革命胜利的那一天挂出来,一面尚未公诸于世的旗帜出现在这只xiāngzi里,已经很说明问题了,张德彪又信了三分。
他又打开那本书籍,看见书中夹着的孙先生的亲笔签名zhàopiàn和那一封书信,虽然zhàopiàn略显陈旧,但张德彪认得zhàopiàn上的那个人就是孙先生,之后这才相信袁兆龙说的话。
张德彪赶紧吩咐左右:“快给这位先生松绑。”左右的人上前去给袁兆龙解开绳索,袁兆龙长舒一口气,可算是没事了,一面huodong着被捆的酸疼的肩膀,一面整理着弄脏的衣服。
“都散了,散了,赶紧的都散了,先生,来,里边请,我是张德彪,工程营左队队官,武昌革命工作的临时指挥,刚才真的是多有得罪,不知道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张德彪将袁兆龙请进了房间里,袁兆龙稳稳怦怦跳的心脏,还好张德彪非常尊重个人**问题,没有翻看别人书信的习,说实话,因为属于文物,他并没看过那封信,也不清楚这封信是孙先生写给谁的,内容也不清楚。
袁兆龙道:“哦。我叫袁兆龙,孙先生的学生,受孙先生的指派,来武昌城参与和领导武昌城革命工作,我们现在就是同志了。”
袁兆龙一开口就把自己摆到了被他们敬重的孙先生身边,这样一来,万一出了什么问题,凭着孙先生的面子,想必这帮革命党不会为难他。
可他也不小心忽略了另一件事,孙先生是一个被通缉的要犯,清zf满世界的都在抓他,一旦湖北革命出了变故,作为头号通缉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