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
解读他们的眼神,袁兆龙知道他们不是一群坏人,只是一群被逼到了绝路上的老实人。枪炮制造工作精细,繁重,到处都是huoyào,充满着危险性,工人们冒着生命危险在工厂里干活,竟然一个个都是骨瘦如柴,面如菜色,一个个营养不良的样子,这就更让人怀疑了,究竟是那位副厂长话说的有水分,还是他亲眼见到的都是假象?
“唔……唔……”
被五花大绑,嘴里塞了脏布,捆在一边的厂长见到救星来了,无比激动。
袁兆龙没有去管,他现在只想知道真相。
袁兆龙笑了笑,缓解紧张的氛围。“大家不必如此紧张,袁某不是恶人,是湖北的父母官,为老百姓谋福祉的好人,不是来问责的,都把手里的wuqi都先放下,要是走了火,不小心把我给打死了,那谁来为你们主持公道呢?”
工人们看向为首的一个人,那人点点头,工人们将手里的枪放下。
“你是郭永超?这场bàgong你是带领的?很有号召力嘛。”
郭永超点头道:“都是一群本本分分图口饭吃,养家糊口的老百姓,若不是迫不得已,谁会出此下策。”
“来,把真相讲给我听听,我需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袁兆龙很担心这里的局势,生怕激化之后造成流血事件,能否将影响最小化的处理,这对湖北zf的执政能力将会是一次严峻的挑战,好在在老百姓的心目中,袁兆龙很有威望,工人们知道,把枪拿在手中,或许能够博得一线生机,但把枪放下,就成了一群待屠的羔羊,工人们还是选择了相信袁兆龙,相信这位父母官会主持公道。
郭永超二话不多说,扑通跪在袁兆龙面前,先磕三个响头。
“你这是为何?”袁兆龙不理解。
郭永超跪在地上说道:“苍天在上,求总督大人明察,我等工人们造反实属无奈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