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戴若彤,戴成祥心情糟糕透顶,如果说戴若彤喜欢了别人,甚至是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穷小子,只要是能入他眼,人品上过得去,他也一样可以接受这个女婿,但他死都不会想到,这个人竟然会是袁兆龙!
“爹娘,你们这是……”
从幸福中回味过来的戴若彤察觉出了空气中的异样,再一看父母脸上的这种表情,似乎明白了,他们这是不赞同自己和袁兆龙在一起。
戴夫人忧心道:“彤儿啊,你看这报纸上天天都在写袁兆龙,这人几乎都要成过街老鼠了,人人喊打,而你却和他在一起,这让世人该怎么笑话唾骂咱们家呀。”
戴若彤不以为意。“别人怎么看,那都是别人的看法,鼠目寸光之人岂能看懂鸿鹄之心,不用去管,任由他们点评,是非功过,当代人无权点评当代人。”
和袁兆龙待的久了,说话的态度以及脾气和性格也开始向他靠拢了。
一直在沉默的戴成祥开口了。“别忘了,他是一个军人,是个军阀,在这个时代里最有权势和地位的是军阀,最危险最容易倒台的也是军阀。今天还耀武扬威高高在上,说不准到了明天就落魄街头,无依无靠,甚至是横死街头!军阀从来都是没有好下场的,跟着这样的一个人,你觉得你的一生会有幸福可言吗,会得到依靠吗!”
戴成祥说话的声音有点大,有些严厉,这还是十七年来,第一次用这种近乎斥责的语气来跟自己的女儿说话。
“父亲,你怎么能这么说他呢,你根本就不了解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戴成祥说话的态度令戴若彤感到很不满意,于是大声的与父亲争辩了起来,这是做女儿的十七年来第一次和父亲争吵,为了一个男人,为了自己的爱情而和父亲抗争。
“我怎么会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报纸上都写的清清楚楚,革命党的叛徒,自私的军阀,北洋的看门犬,一个朝三暮四,随风飘摇的墙头草!
别看他现在风光无限,早晚有一天,他会被北洋和民党同时孤立,被吃的渣都不剩,他的势力也会土崩瓦解!而到那时候,你又该何去何从!”
作为一名出色的银行家,灵敏的投资眼光和政治嗅觉才能在乱世中投机得利,从袁兆龙在武昌起义那一天,戴成祥就一直在关注这个年轻人,看着他带领着湖北一步步走上了min国风云的大舞台,成为一方军阀,只是袁兆龙在民党和北洋两派之间摇摆不定的态度令戴成祥不看好他的未来。
戴成祥多年的投资经验告诉他,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