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可能发生。
为何在战前,你要刺激陈天与你对赌,出去了两路人马,一路中了埋伏险些全军覆没,另一路却毫发无损的大胜而归!如此种种,让我如何信你,难道你要告诉我这些都是巧合不成!你来告诉我,这都是为什么?啊!说清楚!”
“我……”张旭有口难言。
虽说立下赌局,但其目的仅仅只是想将“陈天”赶出队伍,重新确立自己的地位,仅此而已。
“来人!”
白朗唤一声,左右两侧上来人架住张旭的两只胳膊,虽然一身武艺的张旭想要挣脱是轻而易举,但张旭不想造反,对白朗仍是忠心耿耿。
“把他的枪下了,押下去严加看管!”
“是!”
张旭的驳壳枪被人从后腰抽走,一根牛筋绳子将其两只手从后面五花大绑。
张旭没有反抗,倘若反抗,就真的是坐实了是叛徒的罪名,只是在大声喊叫:“大哥!我是无辜的!我不可能是叛徒!请大哥务必相信我,我对大哥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啊!大哥明查啊!我是被冤枉的啊!”
“把他带走!”
白朗不想再听,拿不出证据来,一切废话都是狡辩。
二人将心有不甘的张旭给押了出去……
陈林的苦肉计成功,袁兆龙的离间计奏效,导致疑心甚重的白朗自废武功,剥夺了手下第一大将的兵权。
陈林很开心,袁兆龙很开心,唯独“剿匪督办”段祺瑞很不开心!
段祺瑞纠合三省北洋军,分八路数万人马,将白朗逼至长江边,挑动他与袁兆龙开战,讨袁军与鄂军也正如他所想的那样爆发了激烈的武装冲突,于随州大战,然而仅此一战,鄂军便销声匿迹,任凭讨袁军在鄂北肆虐,如同那缩头乌龟一般避而不出。
段祺瑞似是烦恼,似是生气,一只手捏着眉心,靠在椅子上,一众随员们站在他的对面。
“你们谁能说说,这个袁兆龙最近又在搞什么名堂,都这么久了,为何还不与白朗开战,是惧了?还是怕了?还是号称北鄂之雄的那支叫板十二师的鄂军吗!”
第七师师长陆建章言道:“总长,依卑职之见,非是鄂军战力不济,畏惧白朗。而是袁兆龙故意为之,其目的恐怕是为了提防咱们。
鄂军已经建立了一条完整围绕鄂北的防御线,以白朗匪军目前的实力而言,尚未有能够打穿这条相互协防包围圈的能力。
所以,卑职据此判断,袁兆龙并不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