僚,整个北洋系竟然只有自己一个人!
早知如此,冯国璋也就不来了。
好不容易摆脱了一群抱大腿的名流们,冯国璋的耳边终于安静下来了,找了个角落,倒一杯红酒一个人慢慢的品着,等着宴会结束,然后离开。
“冯大帅,好久不见了,哈哈哈。”
冯国璋放下酒杯,抬头正好看见袁兆龙笑嘻嘻的脸,放下喝空了的酒杯,说道:“袁司令,去年北京一别,差不多有一年多没见过了吧,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袁司令成长之快,简直出乎所有人预料,了不起啊!”
“哪有,哪有。”
袁兆龙笑着摇头,坐在冯国璋身旁的椅子上,手里还拎着一**洋酒,拿过两支高脚杯,倒进去酒水,两人共同端起酒杯,碰了碰,各抿一口。
冯国璋咂咂嘴道:“这洋人吃的怪,牛排不煮熟了吃,非要带着血丝,说什么鲜嫩,喝的玩意儿也是怪,好好的葡萄不做葡萄干,非做什么红酒,喝嘴里苦不拉几的,还没劲儿,也不如咱们的白酒好喝。这么难吃难喝的玩意儿,怎么到了咱们这里,还就成了宴会酒会的标配了呢?”
袁兆龙笑道:“前清时期洋务运动,有一句口号不是叫:师夷长技以制夷,从洋人那里学会本事,再回来收拾洋人。所以在好些人的眼中,洋人的一切东西就是最好的。学习了他们的技术,同时也学到了他们的生活习惯,与洋人打交道,就要用洋人的方式,久而久之,也不知从何时起,这些从西洋学来的方式便成了上流层面的标配。”
冯国璋冷哼一声道:“净学些于国家,于民族没用的东西。”
“怎么没有,有,民主和共和,这四个字不也是从洋人那里学回来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