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湖北所为。”
“哼!好一个袁兆龙,居然敢跟老子玩这套!”
段芝贵有种被打脸的感觉,他当初派人去湖北捣乱,他不想主动引起战争,只是单纯的想给鄂军惹惹事,激怒鄂军,对四川用兵,进而引发军事纠纷。
可他万万没想到,袁兆龙居然也给他来了这一招,而且还更狠。
“袁兆龙这混蛋,真他妈的阴损,先是用炮兵击垮了咱们的城防部队,土匪们这才有机可乘,打进了咱们的县城,劫了银子。”
“妈的!袁兆龙!不报此仇誓不为人!集结部队,老子要与袁兆龙这混蛋开战!”
偷鸡不成蚀把米,段芝贵胸腔中燃起了熊熊怒火。他要与鄂军开战!
“啥?打仗,大人万万不可!”
管家被段芝贵的想法惊吓到了。
段芝贵头上盯着四川总督的职位,外面看起来风光不已,实则就是一个虚职而已,四川派系分裂严重,段芝贵一没有显著的功勋,二没有过人的威望,如何能服众?
十个将军中九个不听调遣。真要是打起仗来,自己家这位老爷能调动一个连就不算少了……就算是能够调集五六个团与鄂军开战,离心离德,战斗力不值一提,打起来的话,无异于是以卵击石。
段芝贵的这个想法太狂妄,太危险,作为他忠诚的管家,一定要制止段芝贵这个找死的念头。
“怎么?你是觉得以我的能力比不上袁兆龙不成?”
段芝贵不乐意了,他从管家的神态中看到了讥讽和可怜。
管家摇头否定,劝道:“大人。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何况咱们还没到不得得已的时候,犯不上舞刀弄枪的,毕竟不战而屈人之兵为上策。”
段芝贵冷哼一声道:“我知道,其实我也不想打仗的,只是咽不下这口气,平白无故的没了这么些银两,老子心里头不舒服!”
段芝贵明白,这笔钱落到了袁兆龙的手里,基本上是不可能要回来了。
向袁**告状?袁**肯定会追问这笔钱是从哪儿来的,再一查,结果查到自己头上,tānwu受贿,lèsuo敲诈,自己的前途就彻底完了!
和袁兆龙好好说话,让他把钱退给自己?更不可能了,明摆着袁兆龙就是冲他这笔钱而来的!吃到肚子里的肉怎么可能会再吐出来,如果真的出来的话,那也成翔了……谁还要?
所以说,唯一能要回这笔钱的途径就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