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我这是在哪儿……有人吗?兆龙,你怎么还不来接我……我要回家,我想你了……呜呜……”
情急之下,戴若彤哭了,哭的梨花带雨。
先前在袁克定威胁之下,都能镇定自若,甚至是反讽袁克定,如今却因为迷路而哭泣。
有的时候,女人的泪点和弱点真的不能用常理解释。
戴若彤只能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一条条胡同里转悠,一边寻找安全的离开途径,一边躲避着来来往往你巡警。
袁克定看着爆炸现场,手榴弹的威力挺大,三个j*,炸死两个半,有一个j*xingyun的躲过了一劫,不过付出了一条腿的代价。
至于舍生取义的钱满仓,却已是尸骨无存。
袁克定的目光在狼狈的现场巡视一圈,然后看着已经被其他j*包扎好伤口,止血的受伤j*,因为失血过多,他的脸色苍白。
袁克定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死的是谁?戴若彤又哪里去了?快说!”
“大、大、大公子……”受伤j*虚弱的回答道:“本来一开始我们已经发现了戴若彤的下落,一路追捕,却又被一个老头玩了一个调虎离山的把戏,把我们引到了这里,结果这个老头拉响了手榴弹,企图与我们同归于尽,好在我命硬,捡回一条命……”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一句话,袁克定重复了三遍,这话不是对受伤j*说的,说的是戴若彤。
袁克定抓住了j*话中的重点,这起爆炸案中并无戴若彤的踪迹,也就是说,戴若彤现在是安全的,没有生命危险,如此一来,只要是把她重新捉住,依然能够再一次利用她威胁袁兆龙!
袁克定的心思再度活泛起来!
只不过,现在的戴若彤又逃到哪里去了呢?
……
在湖北武昌,袁兆龙伏在办公室桌案前,右手指缝里夹着钢笔,左手支撑着额头,微闭双眸,小憩。笔尖落在一封报告上久久未动,涌出来的墨水将纸张浸透,形成一块不小的墨迹。
忽然间脑袋一沉,胳膊没有撑住,脑门磕在硬邦邦的桌面上,瞬间将他从睡梦中惊醒。
“我又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袁兆龙从梦中清醒过来,端起旁边的咖啡杯,里面空空如也,再无身边人为他冲一杯热腾腾香醇浓郁的手磨咖啡了。
袁兆龙望一眼窗外的夜空,乌漆墨黑,敞开的窗户透过丝丝寒气,令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