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对岸,沿者长江,直军建造起了一排稳固防守堡垒,轻重武器搭配,外加永久性工事,再配备以野战炮阵地,远、中、近火力配备得体,如果说,江对面的北伐军想要强行抢滩登陆的话,必然会被如
此猛烈的火力全歼在滩涂上!吸收了滇军在西南对抗鄂军的经验,吴佩孚也认为王八壳式的防守才是破掉鄂军进攻的最有效手段,打对攻,孙传芳的惨败便是典型教训。长江自古以来便是天险,尤其是对于防守一方而言,以逸待劳,
趁着进攻方尚未立足之时,给予猛烈打击,其效果远超过寻常的平原交战。
拦截在江边,吴佩孚对此信心满满,他不相信,袁兆龙会一次性的将十万大军统统的送上岸,舰船的容量决定了登岸部队的人数,密集的火力网可以保证,令登岸的先头部队变成染红江水的尸体!吴佩孚丝毫不会客气,吴佩孚更清楚,以他的实力想要彻底击败以袁兆龙为首的国、民政府可能性不会很大,但是,变成一只扎人的刺猬,让袁兆龙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负的,从而得到和谈的机会,以有
条件的方式,加入国、民政府,这才是吴佩孚想要的结果。大势所趋,吴佩孚也能看见,统一是必然之行径,任何阻挡在统一道路上的拦路石都将会被清理掉。淘汰需要体面,谁都别说抱歉,吴佩孚不想落一个与孙传芳同样的下场,他想要一种体体面面的下野方
式。从洛阳搬到了郑州,可以尽可能的指挥对抗北伐军之战局,至于冯祥,依旧是个大麻烦,但是相比较起北伐军,还是显得比较不重要,吴佩孚将张福来调到了北方,指挥部队与冯祥作战,而他本人在郑州的一间小院落里,正在同风尘仆仆从京城赶过来,投奔他的曹琨一起喝茶,早在两人分手的时候,吴佩孚曾经承诺过,若是有朝一日回归自由的话,他那里永远为曹琨留下一个位置,为他养老。曹琨终归
还是过来了,也算是了却了吴佩孚一桩心事。
或许有些人会疑问,一个糟老头子,啥用都没有,还时不时的脑子犯迷糊,为何要去管他,这不是愚蠢,这是什么呢?
但是吴佩孚从来都不在意这种言论,他做事,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对于忠诚这两个字的诠释,从来都不仅仅是在嘴上说的那么简单,吴佩孚一直都在用行动来体现这两个字的真实价值。
“对抗袁兆龙,对抗北伐军,能赢吗?”放下茶碗,曹琨关切的询问。
吴佩孚脸上不动声色,虽说是收留曹琨,但是曹琨在执政时期的所作所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