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寻这误打误撞之下，反倒是复刻了孟青衣的手段。
外道第四中，柳寻能够感受到那里多了许多住客。
这是继问柳之后获取风闻最合适的渠道了。
柳寻也不怕这些住客生出恶意，外道第七一直关注着状态，如果不对的话，直接散了外道第四就好了。
“诸位前辈，我有一个疑问，不知哪位前辈能回答我？”柳寻的声音出现在了【方生方死】容纳的小型魂狱内。
“果然就是要这种氛围，孟小子还是太弱了。”有老鬼开口了。
祂们似乎不在意魂狱主人是谁。
“问吧问吧，你小子走捷径有了这魂狱部分权柄，也算是能躺平了。”
柳寻没有在意这些老鬼的态度，直接开口道：“如何对抗天意？”
“呵呵呵。”
“真希望孟小子来把我们接回去。”
“你真敢想啊！”
“大荒漫长岁月之中，有谁敢说能敌天意，你以为你是道尊吗？”
“你发现天意在影响自己了？啧啧，不得了，不得了，出了个人物了。”
“我观你有道尊之姿！”
柳寻在七嘴八舌中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内容，不禁皱眉。
他和这些老鬼接触的时间不长，不了解这些老鬼究竟都是哪些身份。
柳寻干脆外道一刷，将那些不着调的老鬼给禁言了。
老鬼们顿时沉默了。
柳寻注视中，有个老鬼开口了：“天意不可违，若是你发现天意在影响自己的话，最合适的办法是找个替死鬼。”
“不知前辈姓名？”柳寻问道。
这个老鬼声音平和，听上去是个正道：“你叫我方老鬼就好了，至于姓名，在这魂狱中是不能提的。”
柳寻感到惊讶，魂狱还限制这些老鬼提起自己的名字？
罢了，柳寻对这些细枝末节不感兴趣。
“方前辈，可有替死之法？”柳寻继续开口。
方老鬼笑道：“你倒是有礼貌，不过我没有这种办法。”
“据说多宝道尊是有的。”
多宝...
多宝之法要支付最重要的东西，柳寻不太想通过多宝道尊的手段来瞒过天意。
“其余前辈也不知吗？”柳寻问询左右。
没有一个老鬼能回答这个问题。
看来祂们的层次也触摸不到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