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赵云大军部队入城。
而这土安本人,则是为赵云下属文钦与文鸯父子,共同决议关押在了,平夷府衙之中地下一层的大牢之内。
不过虽说土安因主动请降,未曾遭受什么皮肉之苦,但那般牢狱之中的伙食住宿,却要较之平日里吃香喝辣惯了的他,连连几天都是叫苦不迭。
“呔!你这南蛮夷子,整天在牢里面啥也不干,吃了睡睡了就吃的,如此惬意生活,倒是叫嚣个鬼啊?你行不行我禀明将帅,今日便将你的舌头割了去!你再叫?”
府衙地下大牢之中,复杂作为临时牢头看管与审讯土安的,乃是赵云部下大将——谭雄。
而他今日但见土安依旧是嚎啕吵嚷一如往日,耐心终于是被消磨殆尽的他,此刻便手持一把锋利匕首,缓缓朝着劳内的土安,威胁走去。
谭雄来到牢门面前,使唤牢头将其打开,自行大步走入。
他手持尖锐匕首,匕刃在劳内微弱光火跳跃映照之下,反射出赤眼的寒光。
“还睡呢?起来,送你上路了。”谭雄瞧见土安倒是趴在土草堆里,竟然依旧是睡得正香,心头无奈痛骂一声,接着已交便是踹到了他的屁股上。
“啊!痛。”土安如受惊小狗一般坐将起身,接着揉搓眼睛抬眸望向谭雄。
“上……上路?去哪儿?”土安心头一阵惶惶,连忙小心问及。
“你个笨蛋,当然是送你去见阎王了。喏。”谭雄白眼一翻,伸出手来,掌心握持的匕首在其脖子面前数寸距离,轻轻划过空气。
“你们!我不是都据白旗投降了吗,你们干嘛还是要杀我!”土安见状心惊胆战,这几日来他可是见识过对方的手段,俨然不像是要戏耍自己的模样,当下便吓得困意全无。
“不杀你?放你在这里继续逍遥吗。明日我军便要撤离平夷了,带上你太过麻烦,所以干脆就宰了吧,免得留你后患。”
谭雄言语杀伐狠厉,这般冷眼朝向土安言道之后,便似毫不犹豫一般,将手中匕首举高,就欲朝着土安脖子一刀划下!
“啊——等等,等等!大人,大人,小的还有话要说!”
土安瞧见对方如此不拖沓,眼下只想要苟且求生的他,差点是吓得小便失禁,连连再度举手护脑,央求妥协。
“呵……还以为你是什么硬骨头呢,说吧!今日但凡你要不吐出点有用的东西来,都保不住你这条小命!”谭雄牙关一咬,见状这才面露森寒笑意,缓缓收刀坐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