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恍惚记得,自己不知在何时,曾一扫而过,在其他地方,也瞥见了这枚相同形状的玉玦的存在。
“难道说,那时我经过那片山林官道之际,偶然匆匆一瞥瞧见之物,竟是、范姑娘所留么?”
唇角微抽之间,马超隐约自记忆之中,回想起来了什么。
他原便是记忆极好之人,前日虽说匆忙赶路,未曾停留驻足拾掇查看,但偶在路边瞥见了那枚白色玉玦,掉落于身旁官道边的绿色草丛之中,却颇为显眼。只是那种地方如今遭逢乱世,人迹罕至,方才会无人路过觉察拾走吧。
“我想,我大概知道一点,有关范姑娘的踪迹线索……”
马超缓缓将手中查阅已毕的玉玦递回给杜香,进而凝神冲两女,缓缓呢喃猜测开口道。
“什么?将军如何得知,可是曾于城外,见过春妹?”
沮花与杜香两女闻言,此刻具皆看向马超,难掩惊诧情绪,由是追问道。
“不曾见过。只是曾于米仓山脚官道某处,依稀见过杜姑娘腰间所佩这枚玉玦。当时我匆匆赶路未及停留,只不知那枚玉玦,如今是否还留存该地。”
马超俊眉皱叠,如此略作回忆思忖,进而答复道。
“既然将军来时曾见过那枚玉玦,而不见春妹其人。那么她定然是……否则,是决计不会将这贴身纹玉离身的。”
沮花神色略显低沉压抑,如是呢喃出口道,意有担忧猜测。
“不管怎样,此番我先带人前往米仓山脉脚下,沿官道一路找寻盘问吧。此番总归要找回春妹才可!”
杜香眼神凌厉肃然,倒也未及似沮花这般颓唐沮丧。她心中同样隐有担忧,但当下城中还有要事,需得沮花留下处理,眼下能做的,便是由她率随侍,出城找寻。
“还是我去吧。两位姑娘,如今汉中之围未解,南郑城中,还需你等维护局势。何况那吴军心思不明,若似今夜这般,再行派人前来暗探,两位姑娘也好齐作部署防备。”
马超闻言见状,心下有了计较,当即便将部署之意道出。
两女闻言本欲犹豫未决,但见马超如此这般提醒,倒也知晓眼下事情轻重的她们,未曾似小女子那般不顾大局,简单对视一眼,便朝马超齐齐作揖施礼,开口致谢道:“那此事,便只得烦扰孟起将军了。”
“好。杜姑娘,城中可有快马预备,待我换乘一匹,今夜便出城寻去。”马超道。
杜香见状,蹙眉略作关切道:“将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