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你听听,他在骂我呢,而且还骂你了。』
电话那头,水狗也是听到了什么垃圾杂种的话,气的鼻子冒烟。
水狗便语气阴狠的说:『小爷,你等着。他死定了!』
说罢,水狗这边,刚刚一脸恼怒的挂了电话,然后,竟是刷刷刷的又连着打了十几通电话。又是说好话又是发红包的,十分钟不到的功夫,居然叫来了二百多人。
但当时,我倒是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趴在桌上打盹。
后来……
房东这家伙溜得没影,我就惬意的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至于明美若月,我还是让她和东方栀子一会便在屋里躲着别出来。
小丫头也怪体贴懂事的。
『二同学加油吧,如果能让栀子姐姐过上好生活,那么我当然支持你了。不过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我能做到的也就是好好藏着。』
我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说真乖。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此时,东方栀子忧心忡忡的在门口的椅子上拉着二胡,曲调极具哀伤。
我觉得不行,怎么可以把这么美好的气氛给拉成好像待会就要出殡一样了呢?
『停!』
她一脸异样的停下动作,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喜庆的曲子你不会拉了吗?』
她沉默了好半天,换上了一首二泉映月。
我咆哮说:『这丫的算哪门子喜庆了啊!!』
栀子被我一吼,差点都吓哭了。
过了好半天,小丫头惶惶不安的用手势表示道:开心的、音乐、二胡、没有。
倒也是这么回事,二胡本身调子就是很悲哀凄凉的。我沉默了半天,却又突然灵光一现,登时一拍大腿。
『有了,东方栀子,拉一首《神经病之歌》。』
打开了音乐软件,把二胡版的神经病之歌放给她听了一遍。
东方栀子震惊之余,额头上就满是一条条的黑线了。
最终,她一脸无奈和生无可恋的模仿了起来,按照成了精的调子去拉。
『嗯,不错不错。』
好听。甭管他有没有用,这个二胡还真他娘的是个天才。
我正躺在老年椅上晒太阳,一旁也传来了鼓掌声。
『好听,真好听!栀子,你拉的二胡都可以去市里参加比赛了。可不是俺吹牛!』
是鲁阿卢,我吓得差点从老年椅上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