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战南夜无所谓地笑了笑,“有些人敢做,难道还不能骂。”
傅遇之,“还是阿夜你心胸宽广,难怪战氏集团能够在你的带领下越来越强大。”
闻锦年,“傅遇之,你能不能闭嘴?”
傅遇之,“你说,我不插话了。”
闻锦年又说,“蔚家长房没有儿子,要是把家业传给长房,对于蔚家来说就是后继无人,因此蔚家老头子不可能把蔚氏交到长房头上。
长房不甘心,于是就想到了跟豪门大家族联姻的方法来稳定在家族的地位。其实秦二你也清楚,你的未婚妻就是蔚家的棋子......”
闻锦年顿了顿,再道,“倘若你退婚,那姑娘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道理,秦牧都懂,可是他还是嘴硬,“我又何尝不是我们秦家的棋子。”
不仅仅他是,他的父亲和他的哥哥都是......
这事,越想心情越糟糕,秦牧不想再提了,转头看向战南夜,“还是阿夜好,小小年纪就自己掌控了家族企业,不用再受别人摆布。”
战南夜笑了下,巧妙地转移话题,“我带了好酒,要不要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