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姥爷待会进来了,你可不能说你是考得不好跳河自杀的,就说是不小心失脚落入河中的,知道不!”刘梅听见外面的声音,赶快擦干了眼泪,开口对着半缘君道。
“噢!”半缘君委屈的应了一声。
‘咯吱~’
病房的门被打开了,一个干瘦的老头快步走了进来。
“缘君没事吧?”刘大牛进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关心半缘君有没有事。
由此可见,他对这个外孙,的确是宠爱有加。
“姥爷,我没事。”半缘君开口道。
而刘梅,也连忙迎了上去,开口道:“爸,这点小事您怎么来了,您身体又不好的,跑这么远干嘛。”
和老头一块来的刘菊则是带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个子男孩朝里走了几步,可能是不喜欢医院的消毒水味,用手捂着嘴巴,既不进来,又不出去,就这样倚在门边。
听了刘梅的话,刘菊嗤笑道:“你还知道爸身体不好啊,现在你家搞出这样的幺蛾子,我看是纯心的想给爸气死!”
没人理会刘菊,虽然是亲姐妹,但刘菊早先看不起这几个穷亲戚,断了联系七八年了。
后来又因为争夺家产,视刘梅一家人为眼中钉肉中刺,天天恨不得半缘君的一家人出车祸都死掉,她家好独霸父亲的家产。
半缘君的父母虽然没有钱,但却有骨气,自然也不会热脸去贴刘菊一家的冷屁股。
正是因为这些原因,两家的关系,早就从冷淡变成了势同水火了。
刘大牛看到半缘君坐在床上,两步就跨了过去,先是给半缘君把脉,然后又翻了翻他的眼皮,最后在他的胳膊腿上一阵好摸。
刘大牛退役之后,当过几年的医生,做这些事情自然是轻车熟路。
“放心吧姥爷,我没事的,就是被水呛晕过去了!”半缘君开口道。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占据了这具身体,和身体的记忆所融合,对于这些至亲之人,半缘君还是有感情的。
所以,看到姥爷这样关心自己,半缘君感觉心里面没来由的一暖。
检查完身体,确定半缘君没有留下什么病根之后,姥爷站了起来,一张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你个小畜生!长能耐了啊!屁大点事就学着自杀,上了这么多年的学,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刘大牛破口大骂起来。
刘大牛这暴脾气,当年当兵的时候,连师长都打过,在家里面更是说一不二的主,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