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局?
记者们正在期待着更多;但作为当事人的陆恪却显得非常淡定,甚至是低调,丝毫没有受到传言的影响。
国联决赛结束的当晚,十万名九人齐聚烛台公园,一起庆祝了球队连续第二年登顶国联,整座城市彻夜灯火通明;结束庆祝过后,陆恪当晚就返回了父母家中,老老实实地陪伴父母说了一会儿话,然后上床休息。
周一清晨,陆恪按照生物钟时间清醒了过来,按部就班地外出变速跑热身通过分区赛和国联决赛两场比赛就可以看得出来,连续高强度的变速跑,在比赛关键时刻所带来的作用,绝对超出想象。
结束晨练、结束早餐,甚至还帮助陆正则整理了一下储藏室,然后在江攸宁絮絮叨叨的关怀之下,陆恪离开家,驱车前往城市的南端。
当他抵达目的地的时候,时针才刚刚迈过八点三十分,初升的太阳就如同一个红彤彤的咸鸭蛋般挣脱了海平面的束缚,隐藏在旧金山湾区那浓浓的晨雾背后,偷偷地展露出一丝面容,那橘红色的光线让雾气都蒙上了一层氤氲的光芒。
呼吸着清爽而新鲜的空气,那一丝丝冬天的凛冽让整个大脑都清晰起来。
缓缓地将座驾停靠进入停车位,拉起手刹,陆恪从窗口探出了视线,在四周寻找着目标,但因为视角的关系,门牌号看得并不真切,他也无法确定,自己是否找对了地方,于是干脆打开车门离开了驾驶座,沿着街道开始搜寻起来。
“32号33号”陆恪正在寻找三十六号门牌,眼看着就要接近目的地,但脚步还没有来得及完全靠近,就可以听到那稚气未脱的声音在喋喋不休地嘟囔着: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也非常小心,我只是手上沾了水而已,我也不知道就会掉下去,我已经很谨慎了,那那那我也没有办法呀。怎么可以因为这样就责怪我呢,我也是无辜的,难道就不听我的解释吗?这样不行!我觉得,你们也应该听到我的声音,我我的想法在家里也应该得到重视,不是吗?我还要去学校呢,如果因为浇花而弄湿了衣服,那怎么办?我的小伙伴们都不会和我一起玩了。真是的!怎么可以直接忽略了我的辩解呢!我真的好委屈呀。因为太伤心,我都不想吃培根了。”
那稚嫩的话语奶声奶气地带着一股淡淡的鼻音,明明非常认真却总是觉得正在撒娇。
但陆恪没有冒然打断那个声音,只是顺着声音走了过去,脚步在花园外面停了下来,然后就可以看到那个小不点正在忙碌着:
拿起水管、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