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太子朱标位于正首,虽然身体略有不适但还是顾念兄弟之情,站出来求情道:“父皇,十弟这一次的做法实在是让人失望,掠人妻子迫害致死,乃是大罪,本就无可宽恕。
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然念其是初犯,可将案件交于刑部,待刑部查清事实来龙去脉,再根据大明律法,酌情处理,其他涉案人员,全部都一同问罪,同时封锁消息,不要再令百姓们传播,逝者已逝,多说并无益处,只能令生者涂添烦恼罢了。”
表面上朱标在将案件推到邢部那里,让他们根据大明律法处理,不让朱檀好过,可谁都知道倘若朱元璋发起怒来亲自处理或者将其交给一向以酷刑著称的锦衣卫,朱檀铁定是要脱层皮,而相对而言刑部还是比较轻松的。
朱棣低头抿唇沉思,在灵谷禅寺传来的消息不是自己设计出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这明显是有人又在背后做了小动作!虽然表面上矛头直指现在即将受到处罚的鲁王朱檀。
可只有参与其中的他知道鲁王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在应天府的地盘,上有天子视察,下有少尹威胁,他即便是再蠢也做不出这样色胆包天不顾自身死活的事情来!
朱檀不可能,根据手下人对朱权的跟踪以及朱棣本人对他的了解,本来他要陷害的皇十七子朱权也不可能,阴差阳错的避过他的雷霆之击,已是万幸,根本就没有实力来反击,再说他二人无冤无仇无纠纷,没有必要设下这样的局。
到底是谁呢?朱棣不动声色的环顾四周,大殿上的众人神色各异,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惶恐不安,有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无法从其中仔细分辨,待太子朱标说完,朱棣亦是上前一步,拱手道:
“父皇,大哥说的不错,逝者已逝,事情闹大对于叶少尹和叶侯爷以及十弟都不好,还是尽快处理为好,但是以儿臣对十弟的了解,他是绝对做不去掠人妻子私自占有的事情来的,这其中必有误会,十弟你赶快报告于父皇,或许会找到蹊跷,免你处罚!”
“我…我…”朱檀心里苦啊,虽然是事实如此,他却不能够直言,都怪王亮这厮办事不利,将人搞错了还不知道,索性将罪责推给他好了,于是他眼睛一亮,诚惶诚恐的道:
“父皇,四哥说的不错,儿臣是绝对做出这样的事情的,都是我那侍卫王亮,说灵谷禅寺有一女子,自幼生长与此,我前去上香,又恰巧与她相遇,便一见钟情,想着回来之后打听清楚她的娘家带厚礼前去提亲。
正要回程之时,王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