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外面天空蓝天碧洗,城里街道的水位也在迅速的下降。
杜剑南望着窗外,浉河南岸,那一带青翠的起伏群山。
不禁想起了更南边的那座山。
还有那个‘该死的洞’!
上次匆忙赶去,结果老蒋占着地方,没法接近。
杜剑南想再去看看。
就是不知道船桥能不能过车?
“走,带你去瞅瞅我们信阳的名山。”
杜剑南笑着对杨倩发出邀请。
不久,吉普车驶出南门。
杜剑南就看到前方滚滚浉河,河水滔滔,一条白龙横卧东去。
船桥两岸,黑压压的站满了等待过桥的行人,装货的马车,木板车,独轮车,骡马驴子——
在船桥上面,也站着很多的人。
手里拿着长长的木杆,带钩的竹竿,清理上游冲下来的树木,树枝。
防止撞破木船。
或者树枝累积太多,把固定船桥两头的铁索拉断。
在两岸的河边,很多市民纷纷拿着一头削尖的竹竿扎鱼。
不时有一条条肥硕的大鱼,被拉出水面。
此时,船桥已经被封锁。
几个保安团的士兵,吊儿郎当的背着破枪,坐在两头的船上,不让行人通过。
当然,也有人在通过。
一个双马驾驭的马车,上面大棚子里坐着应该是个有些头脸的人物,和那头的士兵说了几句话。
车夫就驾车上了船桥,在众人羡慕的眼神里。
施施然的朝着这面行来。
杜剑南一开始把车停着,想着不能过,看到那个体积庞大的豪华马车上了船桥,嘴里‘槽’了一句,重新发动汽车。
“嗡——”
这辆早就引起所有人注意的吉普车,慢慢的驶向船桥。
几分钟以后,吉普车上了南岸。
在泥泞的土路上面,朝南驶去。
“这些地头蛇真坏,为什么不让两边等着的百姓过桥?处处都讲特权,咱中国就是这些人弄坏的!”
坐在杜剑南身边的杨倩,气得小脸发红。
“呵呵,别生气了,你在行使特权,结果还骂那些狗腿子;你说他们冤屈不冤屈。”
杜剑南小心翼翼的开车。
避开那些泥潭的同时,也注意不把泥水溅到往来的行人身上去。
信阳自古以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