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自相残杀,毫无办法?”
许远脸红脖子粗,眼睛都开始发红,拿着张贵扬的望远镜,准备看仔细一些。
“有办法,那就是都要知道都是中国人,都是同胞,枪口,刀子,决不能对准自己人。”
张贵扬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只要能真正知道这一点,再大的困难,总能想法子共同克服过去。”
“站长——”
举着望远镜平直东望的许远,突然喊了一声,声音怪异而颤抖。
“什么?嘶——,火攻,烧船!”
张贵扬看着在山下湖面,很多渔船上面点燃了一个个用硬木当杆的油脂火球,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要是打起来,那可得烧死多少人?
要知道那近百条长江渔船上面的渔民,可是常年生活在水上,一家老小,女人,老人,甚至婴儿都在船上。
看到山下湖面的渔船,已经开始移动,近三百条渔船围攻向外来的渔船,张贵扬心里压抑如磨盘磨心。
就准备离开,不忍再看这一幕人间惨剧。
“不是,是战机,战机!站长,鬼子的战机!”
许远突然蹦着吼了起来,一把把望远镜塞进张贵扬的手里,指着正东的天空大嚷:“来了,他们来了,好多!”
“什么?”
张贵扬陡然失色,顿时忘记了山下的一切,相对于滔天的国战来说,下面即使再惨烈,也不过是尘埃的浮云。
他双手微微颤抖的举着望远镜,朝着许远所指的方位看去。
只见在蓝天白云之中,大批的日机,如同蝗虫一般,高速飞来。
“电话,电话!”
看到这惊人的一幕,张贵扬一把甩掉手里的望远镜,发疯似的朝着鸦寺庙冲去。
——
鸦寺湖,湖面。
“杀呀!”
“打死他们,这些天杀的偷鱼贼!”
“烧死他们!”
经过了长久的对峙以后,看到这些外来的‘偷鱼贼’不愿意退出鸦寺湖,回到长江干流。
鸦寺湖的渔民们终于愤怒的爆发出凶狠的戾气,点燃火球,端着土铳,舞者刀具,长矛,朝着对面的长江渔民攻去。
而这群走投无路的长江渔民,纷纷让船上的老人,小孩,哺乳的女人,进入里舱。
也纷纷点燃火球,端着土铳,舞者刀具,长矛,誓死对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