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裤子就走。
女猪头三连受打击,要是想不开,抹脖子了,可怎么办?
在这个时间,这两间紧挨着的隔壁房间。
就他和女猪头三,孤男寡女两个人。
而且两人之间又有着深刻的矛盾。
那才是黄泥巴落进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杜剑南看了一眼胳膊肘架着的拐杖,太细也太轻,要是不能一击放翻这个德国色佬,指着他现在的身体条件,搞不好就会被殴打反噬。
那样的话,一旦瓦内尔克这混蛋打倒了自己,再接着整治女猪头三还好。
也就是拼着挨一顿揍,欣赏一出活春画。
也算不清是吃亏还是赚便宜。
就怕这孙子打倒了自己,然后立刻逃离,那么只剩下毫无战斗力的自己和女猪头三,呆在‘密室’。
杜剑南浑身打了一个寒颤,觉得要真是那样,自己能不能活着出来,都是一个悬而未决的恐怖问题。
杜剑南的目光,看到了那个空葡萄酒瓶。
走过去,握着瓶颈。
很厚重,有着一种力量的感觉。
杜剑南把拐杖搁在桌子上面,右手握着瓶子,试着走两步。
左腿中弹处,疼。
但是还好,可以忍受。
不过得快一点,不然说不定就捅进去了!
杜剑南心里想着,倒是没有加快什么脚步,不紧不慢的走到门口。
然后左转,走5步。
房门虚掩,留着一条大大的门缝。
在杜剑南的视线里,人高马大,不下200斤的瓦内尔克,正把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娇小个子压在床上。
病号服的裤子已经被扒拉下来,右腿全部露出,其余的裤子缠在左腿小腿上面。
双腿不断的使劲挣扎。
杜剑南看出来了,是一对纤细而不失肉感,粉白雪嫩的好腿。
根本不是杜剑南听说的那样,东洋女子都是萝卜腿。
看到这时候,瓦内尔克的衣服还没有脱下来。
而是趴在只穿着粉色裤头,扭曲挣扎的女猪头三的身上。
一手按着一只手,一手捂嘴,同时用手肘压住女猪头山的另一只手。
暂时只顾得低头啃猪脸啃猪脖子。
杜剑南就更加的不着急了,穿着软底的橡胶拖鞋,右手紧握酒瓶,忍着左腿的疼痛,有些歪斜踉跄的慢慢的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