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松冈洋右这才明白松冈晓子嘴里面,‘我的月事已经推迟了快七天了’的恐怖,难堪之极的含义。
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混蛋,大岛一郎这个——?17天以前,大岛一郎这头猪,不是已经战死了么?”
“我的男人可不是一头猪,他是一个勇敢的男人!”
松冈晓子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木盒子,眼波里面全是快意的温柔。
“是谁?是哪个混蛋?我要杀了他!”
自己谋划了这么久的东西,居然就因为一层薄薄的膜被捅破了,一切归于虚无。
让松冈洋右如何不怒?
“是瓦内尔克,在2号晚上他溜进了我的病房,强歼了我!”
松冈晓子笑着问道:“父亲,你会杀了他么,或者替女人讨回公道?”
“瓦内尔克!”
松冈洋右失声惊呼:“7月2号的晚上,他不是被犹族暴徒打伤了么?”
他在柏林曾经听说瓦内尔克7月2号的晚上在多瑙河畔散步,被奥地利的犹族袭击,被打断了几根肋骨。
为了这,德国的D卫兵正在奥地利大肆抓人,投入集中营。
怎么变成了这个版本?
“在他精疲力尽之下,我砸伤了他,他不敢声张,逃了出去,在夜晚迷路昏倒在医院旁边的河畔。”
松冈晓子平静的解释着。
这时候,松冈洋右的大脑,飞快的盘算起来。
在他这样的老狐狸的脑袋里面,从来没有什么对错,道德,廉耻。
只有利益的计算。
既然松冈晓子被瓦内尔克这个德国混蛋破了身子,已经失去了进入长春宫的资格。
那么立刻止损,以及求得在此情况下的利益最大化。
才是松冈洋右的为人准则。
“等东京事情结束,你跟我回东北,关内的学校你随便挑,不过不得向任何人说出你的真实身份。”
松冈洋右忍着脑袋的眩晕和怒火,低吼着说道:“你就是一个东洋贫民,被一个德国浪荡子勾引犯错,然后抛弃的下贱贫民!”
“呜呜——”
汽笛鸣响。
原来在轮船的东南方向,一支悬挂着东洋旗帜的庞大舰队,破浪而来。
直扑海参崴外海。
“是帝国的军舰!”
“呦西,这是要打这只令人恶心的臭狗熊么?”
“万岁!